王锦点点头,伸手比划了一下,在空中划出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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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关键点会停顿一下。
“纯子说她的心脏病是先天的,是来自冷冽者和人类结合的惩罚。”
“可如果真是那种情况,纯子根本活不到十七岁。”
“也就是说,她的心脏病是后天而来。”
“大概是那时候。”
王锦伸手指着远处,那里有座被房子挡住,只露出圆顶的小山。
小海豹山。
“冰蛇在妻子去世前说过要带纯子去爬山。”
“那座山不算高,可对一个有心脏病的孩子来说,高不可攀。”
“纯子母亲去世之后,冰蛇再也没提起过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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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那时开始,纯子得了心脏病。”
“有一点存疑。”
王锦伸出手,把时间线往回拨了拨。
“纯子说过,母亲经常会哭,因为她的心脏病哭…这其实不对,纯子那时候是健康的。”
“哭泣是因为别的事。”
王锦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纯子母亲的眼泪是蓝色的,被囚之神麾下的冷冽者会哭吗?”
“…没见过。”
红桃摇摇头。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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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锦眯了眯眼睛。
“纯子唱过她母亲喜欢的日语歌谣,我通过这个查到了纯子母亲的家乡,是关西那边一个小村子。”
“死在北极的关西人,我找出了她的身份,并不是游客,而是科考队。”
“在十几年前,因为目击某座冰山而全军覆没的科考队。”
王锦在冰山两个字上落了重音。
“白之蠕虫…”
红桃喃喃自语。
“嗯。”
王锦点头。
“所以冰蛇费尽心思抢了破冰船,在十七年后,不顾一切地毁掉了让他妻子丧命的冰山…真是个疯子,但我还挺欣赏他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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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哭泣的冷冽者,纯子的母亲其实跟白之蠕虫关系很大。”
“这涉及到两名旧日权柄冲突的部分。”
王锦伸出两只手叠在一起。
“纯子母亲死在了蠕虫手上,却在祈祷被囚之神的救赎,所以她成了异类。”
“也就是,暂时成为被囚之神的冷冽者,却在缓慢地被蠕虫转化成卷属。”
“她当时的哭泣是因为…人格在逐渐缺失,想想还是挺绝望的。”
王锦松开手掌,将红桃的注意力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