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院,见父亲已经套好马车,于是帮父亲把长锯等木工工具装车,我们便一起出门去拉木头了。
路上父亲问了我这次为啥砍硬木,于是我告诉了他要做木人桩教红梅练武的事,父亲让我告诉他木人桩的样子,他会帮我一起做,而且如果有时间最好多做几个放大槐树下,让村里人都能练练,尤其是还有机会考学的小孩子。
我告诉了父亲学校里木人桩的样子,而且说明了村里没有学校和武馆的条件,固定不方便,我准备做的长些,把下半截埋进土里就不会倒了。父亲说家里可以那样做,但是大槐树那里不行,容易挖到根。于是我又告诉了他另一个想法,就是用石头当底座,石头中间掏个大的眼,能把木人桩插进去,石头越大越稳当。父亲说他可以去找石匠做成磨盘大的,然后再大槐树下挖几个浅坑,刚好能埋进石头就行,再把木人桩插进去,就是没这么快。
就这样跟父亲一边讨论着木人桩的事,我们回到了山上。
父亲先重新给斧子做了柄,我就用斧子把枝杈砍掉,然后跟父亲一起把树干锯成一节一节的运下山。两棵树,我们用马车拉了两趟才全部拉回家去,暂时放在前院外面,还有一些比较粗的枝杈也拉了回来。
把木头都回来后,我和父亲就开始制作木人桩了。木工活还是父亲更专业些,我就负责剥树皮那样的粗活,量尺寸、定位置、钻孔、穿木棍…主要的活都是父亲在做,把每根木棍都固定好之后,我在父亲定好的位置又把木桩根部削出一个尖来,父亲又特意给木人桩刷了一层桐油,然后我和父亲一起把木人桩立起来插进我趁父亲忙活时挖好的坑里,父亲又用木锤使劲往下砸了砸,这才埋土固定,填坑的土我还特意夯实了些。就这样,一个木人桩做好了,我试着打了几下,效果还不错。父亲见天黑还早,又抓紧工夫赶制了一个小号的。
晚饭时,红梅问起了院子里那一大一小两个桩子,我告诉她那叫木人桩,武馆和学校里都有这东西,用来练习拳脚招式的,明天就教她怎么用,三小只也可以用那个小的练。
晚饭后,我说还得修炼武学就先回后院了,杨雅和红梅则陪着父母说事聊天。
修炼的自然还是白天时没尝试成功的真气用法。
在不断地尝试中,我逐渐明白几件事。一是,我用意识能主动控制的真气数量比能吸纳多少更重要,吸纳真气的重点在于吸纳的速度。二是,真气是可以随意变形的,可以变形成布,可以变形成线,可以变形成针…变成什么样的形状自然会影响真气的使用效果,但是真气的硬度不是一成不变的,可以是坚硬的也可以是柔软的。三是,真气在意念控制下可以移动,我能控制它从皮肤渗入肌肉,同样就能控制它从手臂去身体其它部位,所以《全炼法》说的“全身真气可融会贯通”肯定是真的,但是如何融会我还不知道。四是,真气外放时可以维持着在体内时的形状,其威力消耗后又会恢复到原来一缕一缕的样子,那么如果可以做到真气不完全释放,应该可以始终维持真气的形状和性质不变,但是现在我做不到。第五,我在山上感受到的真气浓度有些稀薄,甚至不如村子里的浓度,更比县城的要稀薄的明显,是从北向南浓度逐渐升高吗?
虽然我想明白了不少事,但是却没有答案,还需要自己不断去尝试,去寻找答案。也许回学校后再向飞羽姐咨询是个好方法,但是不知道飞羽姐能给我解答到什么程度。
还是没能找到好的方法将真气固定在骨骼上,既然找不到好方法,那就先努力修炼控制真气的数量,我全神贯注的修炼,完全没有注意到杨雅什么时候回来的,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早上醒来时却发现身上盖着被子,应该又是杨雅给我盖的吧。
我醒的依然很早,杨雅还在睡,但是不知在做什么梦,脸上一直带着笑,嘴里还出“老公亲亲”的梦呓,然后又嘻嘻的笑了一声,才又睡了过去,样子很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