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云明白了夏木楚的意图,他的“欲离之,必先顺之”的策略是要引出戏,引出故事,而后利用那些黑幕材料牵制亚列颠人。
这是“两败俱伤”的战术,比的是谁的承受力更强一些。
在这一点上,亚列颠人显然承受力差了许多,以他们的规模、形象、知名度,无论如何也经受不起这种丑闻的重创。
于是,双方将形成一种制约的平衡。
方白云说:“你又要讲原则,又要搞一张牌把我们这些人都装进保险柜里,这确实是你的为人。
依我看,这个保险柜里不会多你一个夏木楚。”
“那我还是人吗?”夏木楚说,“亚列颠人并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对不起我们中间的任何人。
咱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儿。
做人得有底线。”
方白云不语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木楚说:“琉璃由你指挥,利用她的渠道配合你调查,但要保持她文化公司的独立性,她在开展业务的同时,负责在你我之间联络。
这事儿可得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不能出一点差错。
必须得严谨。”
“没问题。”方白云说,“在自己本土上搞情报,亚列颠人搞不过我们。
咱这是主场作战,优势明显。
就像在自己的地盘上,咱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必须得把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咱可不能怂。”
“关于经费,”夏木楚说,“让阿悦通知张三,拿到贷款后马上给阿悦的公司汇出四十二万美龙腾币,然后让阿悦转给你的公司二十五万,其中包括你要支付给‘执行人’的五十万龙腾币,合六万美龙腾币。
余下十九万美龙腾币,应该够你折腾了。”
“足够了。”方白云说。
夏木楚神色郑重,语气严肃地提醒方白云:“嘿,方白云,你务必得让你的那个‘执行人’拿到钱后迅速麻溜地躲起来。
要是被亚列颠人察觉到他的行踪,那可就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他们为了确保我的安全,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把这个人给除掉。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你必须得高度重视,一点都不能马虎。”
方白云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凝重,心中暗自思忖着当前的局势,缓缓说道:“我能活到现在,确实是因为你我之间那坚如磐石的交情。
咱这关系,那可是杠杠的。
不过呢,这事儿确实得万分小心应对,亚列颠人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就像是在走钢丝,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夏木楚摆摆手,转换话题道:“咱不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