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贺时屿无法追出来,许粤脚步更没有迟疑了。
她继续向大门走去,这次走出贺家大门,就没想过要再回来。
耳旁传来后方传来奶奶的怒斥,“江玉瑶,我还没死,你就在我眼皮底下干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你平时别给我装出一副任劳任怨、委屈巴巴的模样。你爱慕虚荣,只愿跟时屿共富贵,不肯跟他共患难,这副德性,我一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一年多前,贺氏药业丑闻缠身,股市大跌,而我又身患重病,临死前想看到你和时屿结婚。可当时你去哪里了?你躲起来,你逃去欧洲了。你怕贺氏药业会最终垮掉,你怕贺家会拖欠巨款,更怕跟着时屿会受苦,所以你逃跑了。
如果不是你当时逃婚,根本就没有后来的许粤。现在时屿和许粤好端端一个家庭, 你却回来搞破坏。你还要不要脸?!”
江玉瑶委屈着,“奶奶,当时我真的在欧洲生病了,我不是……”
“不是个屁啊?!”奶奶打断了她,“现在是21世纪,有电话有网络有视频,不是旧社会了。如果当时你不是藏起来了,时屿怎会在欧洲一个星期都寻不到你?!贺时屿相信你,我可不会再信你!别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许粤挑了挑眉。
这些事,她之前也从未听说过。
她一直有着疑问,为什么一年多前,深爱着贺时屿的江玉瑶会突然失踪,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原委,以前从未有人告诉过自己。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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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月后。
宽敞亮堂的江城大学一楼饭堂内,香味扑鼻、人声鼎沸。
下课铃一响,大学生们就像排山倒海般冲进饭堂。
贺时屿与同为大学教授的易光年路过饭堂,他今天下午有课,两人正准备上二楼西餐厅随便吃点。
忽然,无意之中的扫视,让贺时屿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