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缩在城池的商国士兵看着缓缓退去的楚国军很是纳闷,怎么就退了,搞出这么大的阵势,难道就是过来叫嚣而已,但不管怎么样,敌人退了都是好事,至少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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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有意识,还是处于一种颠簸的感觉,但这一次比上一次感觉没有这么的激烈,与此同时,陈陌好像听到了声音,只是听得不清楚,都是“嗡嗡”的杂音,好像是人在说话,好像又不是,就在这样的感觉中,他有没有了意识。
马车放缓了速度,而却也多来好些精锐的士兵护送。二狗子依旧担任着马夫的职责,闲暇之余,二狗子看着那些士兵鲜亮的铠甲,甚是羡慕,但是想想自己马上就有了,也释然了。
陈陌被一个随行的大夫看过,但是那个大夫看过伤势之后,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本事不济,无能为力,这能帮他简单的处理伤口。
车厢里,不知道是回到自己的国家还是马车没有那么颠簸了,姜婼的精神好多了,在和自己的舅舅讲述着自己的一路经历。
吕春秋从姜婼那里知道了关于小湖边一战的更多的细节,虽然依旧不清楚他是怎么爆发出那三境的力量的,但是对这个陈陌更加的刮目想看了。
“小婼,我们就快见到王爷,到时候就能有更好的大夫了,不用太担心了,既然这么多天过去了,陈陌虽然没有苏醒,但那口气依然被他狠狠的抓着,我想他也不想就这么死去的。”
“嗯。”姜婼点点头。
又过了两天。这一行人行至楚国塞州安楠城城外,那里已经有一队人马在城门外守候着,二狗子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三蹦子,顿时热泪盈眶,他们虎丘堡三个独苗子终于在楚国的土地上团聚,他们回来了,虽然有一个还躺在车厢里。
但二狗子很快就注意到了二狗子身边的一个气质不同凡响的男子站立在那里,在两人的背后是一队庄严肃穆的士卒,铠甲长枪,一丝不苟,不怒自威。
二狗子坐在的队伍行至那人面前还有十几步,便停了下来,纷纷下马单膝跪地异口同声道:“参见王爷!”
“我滴乖乖,这就是戍边王!?”二狗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马车,学着周围人的动作拜见这个只听过其名不见过其人的戍边王。
吕春秋从车厢了走出来,落地之后,又搀扶着一个憔悴的女子下车。
戍边王姜佑迫不及待的快步上前,一把抱住那个女子,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说道:“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是让王兄担心死里,娘亲在梦里都不知道臭骂本王不知道多少回了。”
姜婼留着泪说道:“让王兄担心了,一切都是妹妹的错。”
“不不不,是本王没有当好这个哥哥。”
两人分开,姜婼看着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兄长,说道:“快救救陈陌!”
“别担心,最好的大夫已经在府里了,我们回去在说,他是妹妹的恩人,也是本王的恩人,本王不会让他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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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有意思的时候,陈陌微微的睁开了一丝眼睛,虽然看不清什么东西,但是大概知道是一个明亮的地方,自己好像在躺在一个柔软的地方,此时的他什么都没想,想的只是自己口非常的咳,他努力的从自己的后楼挤出一个“水”字,他都不确定自己的有没有发出声音,然后只听到周围传来一阵忙碌的声音,隐约能听见有人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但是听不出是男是女,在接着就是一股清凉进入自己的嘴巴,然后通过自己干裂似的喉咙抵挡自己腹部。
经过这一系列感受,陈陌那微薄的意识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自己还在汲取着甘凉的水,然后又失去了意识。
“哎哎哎,怎么又晕过去了?”
“喊什么喊,他能知道自己渴就已经相当不错了,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你懂吗!!”
“两位,老朽要帮陈公子换药了,你们若是实在没事做就去外面凉快去,给病人一个安静的环境。”
“大夫说的极是,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们兄弟两说,我们别的不会,就是这腿脚利索,跑腿的功夫还是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