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的出现,成了落霞斋的秋天里第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那些早已近“恭候多时”的人,整理了一下行头,按照自己预定好的计划,与那位圣人山最年轻的哲字辈先生“偶遇”。
“那就是圣人山的言先生吗?”码头处,一个女子羡慕的说道,女子的姿色也算是上成,平日里也深受许多同龄男子的追捧,而自己也是有才学之人,自从唐国皇后名声响彻天下和圣人山的这位言先生在男子众多的文坛中独树一帜,让她,包括很多以前不敢表露或被压制着才华得宣泄,而那些佼佼者,更是放屁了很多东西,前方圣人山。
以前的圣人山,女弟子极少,而且经常被那些男子们压制着,那些能排上辈分的,就从来没有女弟子的份,而那言先生被圣字辈的前辈带回来之后,仅用不到半年时间,获得了贤字辈称号,也是第一个女弟子拿到这个称号,而后又用了一年时间,拿到了哲字辈称号,名声如同拦不住的洪水,冲击着整个文坛,除了她是女子身份拿到这个哲字辈分,她还是文坛史上最年轻的哲字辈。
不过听说,她的身份地位也造到了许多人的反对,因为她有些观点太与众不同,有着异端的嫌疑,却至今没人能击破她的那些有争议的观点。
言先生的横空出世,让圣人山的男女格局发生了那么一点点的改变,越来越多的女子走进圣人山,虽然至今依旧还存在着九比一的差距,但好歹山上多了些不一样的气氛。
“是的,是的。”一个圣人山弟子说道。“以前言先生就喜欢在自己的学居钓钓鱼坐坐学问,很少见她出来走动,即使在山里的时候,也只有在与人辩论的时候,一睹其风采。”
“那她不传道受业吗?”有人疑惑着,这么有才的人,想必很多人要虚心向她请教。
“不,按规矩,哲字辈的先生,每月都要讲一堂,但言先生从来没有过,按言先生自己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千篇一律很没意思。”一人解释着。
“那会让许多人误入歧途的。”有一人说道。
“有思想,表达出来,没有对错,就像眼前的水,渴的时候,如仙露琼浆,不可的时候,淡而无味。”
“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我也不明白,要是我明白了,我就不只是弟子了。”
另一边,毕竟不是第一次出来,而且这里是读书人的圣地,多多少少都会有自己的矜持,至于那些不知道状况的其他人,看着这么一个美人的出现,想要套近乎,也得看气氛,自己也不是什么特别优秀的男子,那些比自己还优秀的男子都不敢轻举妄动,想必大有来头。
当然,总有自我感觉良好的,或者不惧其身份的人当一个出头鸟。
“见过言小姐。”一个衣着得当的公子哥,手拿折扇出现在言先生身边,但对其称呼确实言小姐。公子哥也没有过于接近,而是保持着恰当好的距离。
“你是?”言先生看了他一眼,没想起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