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斜,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坠,最后星月实在受不了太阳的磨蹭,一只脚把它给踹下了山,接管了这片天地。
木屋里也点起了蜡烛,跳动的火光,摇曳的黑影,一老一小秉烛夜谈。
深夜,陈陌和言羽走出屋子,回头与站在门口相送的赵志抟道别之后,沉默无声的离开了这里。
赵志抟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的离开,直到月照之下,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才悠悠的自语的说道:“姓苟的,还真想让你的学生骑在老夫的头上不成?还好她来得早,要是晚几年,我还真输给她不成。”
“不对,你是故意的,你肯定知道她论不过我,才让她来的。”赵志抟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老小子,你这是拿我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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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秦国皇都邶璃城的皇宫中,以有秋风徐来的夜晚,苟一个当今秦国皇帝在亭子里下着起。
苟一捻着的白子落下,忽然笑出声来。
“国师,您为何发笑?”嬴单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才下了不到一半,自己的黑子局势还好好的,没有任何的不妥呀。
“哦,没事没事,只是想到一个人暴跳如雷的样子,就莫名的想笑。”苟一乐呵呵的说道,手中放入白子盒中,手指玩弄着里面的棋子。
“一个人?老友吗?”嬴单想了想自己的黑棋下在哪,一边说道。
“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算不上老友。”苟一说道。
两人继续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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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看着门没关,蜡烛没熄灭的屋子,还有那用了的东西也不清洗,顿时一肚子火:“赵志抟着家伙,仗着自己辈分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借用别人的地方,也不知道收拾好,啊?!”
“师父消消气,我来收拾。”赵素浅一边安慰着,一边就开始动起手来。
“哼。”老妪一屁股坐在矮凳上,气呼呼的说道。“老婆子不能把他怎么样,那我就拿他那关门弟子出去,他不是输给了那个陈陌吗,想必伤心至极,作为他师姐,不安慰他一下实属过意不去。”
赵素浅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笑着,她知道自个儿的师父肯定不是去安慰,一定去数落他,要是这气还出不了,估计得把他道心骂破碎不可。
“好了,师父,小师叔的道心会不会破我不知道,但要是师父在生闷气下去,师父的道心就乱了。”赵素浅收拾好东西,来到老妪的背后,一边劝解一边帮他按摩着。其实这里也没有太多东西要收拾,也就是也没怎么乱,可她师父也是一个极为爱干净的人,赵素浅的爱干净也是受她师父的影响,她师父即使在地里忙活完,在累,也会收拾的干干净净,才回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