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套到话,羽韵脸上的表情一僵,但也只是一瞬,她张开嘴准备继续说话。
另一侧的座椅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羽韵,你之前的冒犯已经让客人很不舒服了,还希望你谨言慎行,不要再说什么不相干的事情。”
羽韵又是一愣,将目光转向出言警告的族长,羽诗脸上不加掩饰地挂着不悦。
她像是自来熟一样,把手搭在了云落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是对身后招了招。
下一秒,那只手上端了一碗烈酒。
“族长你这可真是错怪我了,刚才确实是我太着急,对贵客多有冒犯。这不,我是来赔罪的。”
羽韵说着说着笑意更盛,她看向云落,手一扬,一碗酒快速灌进嗓子眼。
她喝得太快,还有一些残酒从嘴角溢出,缓缓滴落,打湿衣襟。
羽韵饮完,发出“啧”的一声,旋即将手中的酒碗倾斜,垂直于地面,里面再没有液体滴下。
“云落雌性,这种兽人虽然不好找,但也不至于无可替代。这是我虫族最烈的酒,一碗下肚权当是赔罪了,还希望你不要计较才是。
若你不愿意接受,我再多饮一些就是,左右不过是多难受一段日子。”
无形的逼迫感朝云落快速席卷,她目光快速切换。
无论是视野中的蝴蝶族族长,还是余光中的其他兽人,都眸光柔和了不少。
云落在心中冷哼一声,琢磨着:“这能屈能伸的,看来不好对付啊。”
她豪爽地笑了, 大大咧咧地站起来,顺手拍了拍旁边的羽诗,声音洪亮。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放在心上,不过这美酒啊,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