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回回说好的,人家有份额。”
常妲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她一向没多少主意,弟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杨敏更是不吭声。
儿子大了,不能再揪耳朵,她突然有些惆怅。
一家人边吃边聊,常威突然面色复杂的看了眼中院的方向,叹了口气道:“估计又要开始闹腾。”
杨敏和常妲的耳朵没有常威好,诧异道:“什么事?”
“何雨水和易忠海在吵架。”
两人不信,何雨水多老实的姑娘,怎么可能和易忠海吵架。
常珑最爱看热闹,她抓起一个馒头就跑出门,小丫头听到雨水姨姨在吵架也蹬着小短腿急急忙忙跟着跑,她可最喜欢这个姨姨,没事两人就经常一起戳蚂蚁窝。
常妲见常威不动,戳了戳他,“还不赶紧去看看,别让雨水妹子受了委屈。”
常威想说人家自己有哥哥呢,再想想何雨柱的德性,只能无奈起身跟着去了中院。
毕竟这事也是自己的锅。
中院里,何雨水堵在易忠海家门口,很努力的壮起胆子让自己看着有点气势,实际上单薄的身形只会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而何雨柱只是站在自家门前傻傻站着。
“雨水,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满头雾水,从屋里出来拉了拉何雨水的手,小声问着。
何雨水不好和一大妈争吵,这是个没主意的妇人,也没什么坏心眼,因为不能生育,一辈子在院里都是谨小慎微的活着。
她歪过脑袋道:“一大妈,我找一大爷。”
易忠海扣好衣服,慢慢的踱步到门口道:“雨水,你这一大早有什么事急着要说?”
何雨水心思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鼓足勇气道:“一大爷,我就想来问问,这七年我爹从保定寄过信回来没?”
易忠海心头一惊,面色沉了下来道:“你爹寄没寄信回来我怎么知道。”
何雨水不相信,小声嘀咕着,“一大爷是真不知道吗?”
易忠海语气不善道:“哼,何雨水,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
何雨水被喝住,她不过才十六岁,在院里无依无靠的活着,来找易忠海已经是她平生最胆大妄为的事情,顿了好一会才怯怯道:“一大爷,我就想知道,这些年我爹给我寄回来的信,还有钱,都到哪里去了?”
易忠海板着脸冷哼一声道:“这是你家的事情,你跑来问我?”
何雨水委屈极了,仰着脑袋强忍住不让泪水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