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少年就写得一手好字,天赋异禀,她那时戏言以后比不过,如今当真及不上了。
季云枫勾着笑,漫不经心点头:“确实能教宴宴了。”
他将墨锭放在砚台一侧,绕过书桌,来到秦宴身后,眼中闪动着小得逞的光芒。
“我练的柳体,你擅长的好像是行书吧?”秦宴不信他两样都有所造诣。
少年半圈揽住怀中人,与她单手相覆,笔尖微挑,力道拿捏得当,一行柳体字龙飞凤舞,笔走龙蛇。
秦宴不知怎的,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在练字一事上,她偷偷瞄了一眼少年轮廓清晰的侧脸,线条凌厉分明,完全看不见小时候的稚气。
手背依稀能感受到他的掌心有薄薄一层茧。
季云枫几乎贴着她的耳际说话:“宴宴分心了。”
酥酥麻麻的痒扫过耳廓和颈项,秦宴手指一顿,若不是身边人反应够快,微抬笔尖,只怕现在会多上一点墨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