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动作微顿,什么话也不敢说,专心埋头系扣。
陈医生给席樾缝的是不用再拆的吸收线,一般需要三十天才能被身体完全吸收。
但他也说过具体时间会因为个体的差异有出入。
除了上班和去医院看望姜乐葵,秦宴基本都和席樾待在一起,直观感受到他身体的恢复能力有多强。
还没过几天,他受伤的手臂就可以随便活动,一点儿痛感都没有。
大平层的优点之一,住户从里面望出去,视野极为开阔。
假如楼层足够高,还会油然而生凌驾之感。
周末时间飞逝,秦宴抱着电脑坐在毛绒垫子上写教研论文。
累了就欣赏一会儿外面的风景,再小酌一杯红酒,倒也不觉得枯燥乏味。
白天没有夜景的霓虹,只能看见拔地而起的高楼和宁静无波的江水。
席樾清洗好一盘车厘子,过来就看见秦宴放松享受的悠哉模样。
“明天上午学校有课吗?”
他把果盘放到小方桌,似随便开了个话题。
脑子里关于心理学教学的某个点一闪而过,秦宴赶紧记下,顺便回答道:“原本有两节,但是有其他老师来找我调课,所以换到了下午两点半。”
她打完两排字,摸过腿边的手机发消息。
“你这倒是提醒了我,还没通知两个班的学委呢!”
不然明天他们一百多个人去教室等半天,老师却迟迟不来上课。
光是想想那场面,秦宴已经能预见自己要挨多少骂了。
大家都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从寝室到教学楼十几分钟的路程,最后发现白跑一趟,确实很难做到心平气和。
席樾跟着坐下,由后面圈揽住人,下巴懒懒地搁置在女人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