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朵玫瑰花并能认出它,是知觉;看到一串葡萄是紫色的,这时的心理活动是感觉。”
他上课书都没拿一本摆在桌面,连个样子都不愿意做,回答起问题来倒是头头是道。
“秦老师,我理解得正确吗?”
他歪了歪头,乖顺蓬松的碎发在阳光的照射下被镀上一层光泽,叫人移不开眼。
秦宴先是一愣,然后清嗓子道:“说得很好,请坐。”
别说,他这样打扮……
看着还真像是个大学生。
难怪席樾昨天问她具体的时间安排,感情是来蹭课了。
就算底下坐的全是德高望重的教授、老师,秦宴都不会紧张,还能从容地讲课。
偏偏席樾换了一套装束坐在下面充当学生,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她无法做到淡定,说话都有点磕磕绊绊。
特别是被瞧见真容之后,他寻了个舒服的撑头姿势,半倚半靠的。
眼神始终追随女人的身影,明目张胆,一秒也不放过。
承受了两节课的精神折磨,秦宴可算熬过去了。
下课铃打响的那一瞬,别看她面上无动于衷,实际上,巴不得时间能过得再快一些。
收拾东西时,秦宴往那个座位望了一眼。
学生们成群结伴地出教室门,就席樾还一动不动的,大概在等她一起回去。
摇了下微微发烫的U盘,秦宴朝他做口型道:“走吧。”
港城大学有的专业会设置晚自习,但这些和她已经没什么干系。
课堂一结束,自己也就正式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