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都是小场面,却也是他掌控星龙会的一部分。
席樾一直这般处事,以后不会改,也不想改。
不像双手清白的秦宴,当过教书育人、备受敬仰的老师,现在又本本分分地做一汉服店老板。
如果接受不了略微血腥的场面,他以后不让她看见这些便是。
“他不是教唆佟小姐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了吗?活该挨罚的。”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规矩。
席樾用的是星龙会的规矩,她吃饱了撑的才去置喙。
“假若他没有错,”男人手指勾着她的发尾绕圈儿,语气颇低劣,“就是我挟私报复了呢?”
他就是一个小人,可不是书本里得千古称颂的君子。
“我们都不是圣人,你有私心,我难道就没有私欲了吗?”秦宴定定地瞧着他。
何况站在她和姜乐葵的立场来看,喻时白又不是什么好人。
他被打被伤又或是其他更严重的,关她们何事?
难不成还要付出一点怜悯之心吗?
谁爱当圣母谁当去,秦宴反正是不乐意。
经她一说,席樾顿时想到两人关系有实质进展的那一天。
倏地舒开眉目:“对,我忘了,秦老师也有存私欲的时候……”
喻时白的结局已定,剩下的佟姝夏惴惴不安,两行清泪说流就流。
“爸爸,你也要默许他们打断我的腿吗?你知道我从小最怕疼了!”
佟廷年心痛得将近昏厥。
“喻时白安置好了……”他眸光复杂,艰难说道,“至于夏夏,我会把她送到国外去,等我身子骨好一些再去那边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