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妹妹四月前已嫁人,无法在父亲膝前尽孝。我也是容家子女,理应替您分忧。”
她又把两人间的关系拿出来增添可信度。
谋己私,唤亲情,容贵绍果然相信这套说辞。
“为父替你做主,有谁欺负了你,不容其狡辩,通通拖到前院打三十板子,以儆效尤!”
秦宴顿时表现出受宠若惊的神情,欢声道:“谢父亲!”
而且,该告状时就告状,她从不心慈手软,“以董嬷嬷为首,还有二等丫鬟芹香、洒扫丫……”
……
高山峻岭,云峰巍峨,当中又以一峭壁高耸入云。
若是孤身站在崖边,轻缓如一阵风,也让人心惊胆战,唯恐摔进深不见底的山岩,粉身碎骨,一命呜呼。
陡峭山崖被黑雾层层包围,它们冉冉升起。
就算有太阳光束侥幸射进,可艰难穿过缝隙一寸寸观察,不难发现崖壁无一苍翠。
在往下不知多深的岩洞内,被锁链困住四肢的人数万年光景都一动不动。
若非胸腔内还有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怕是以为绑住的只有不会动的尸体。
然而,就在一刹那间,这人的眉心微动。
如果不睁大眼睛时刻监视,肯定发现不了这转瞬即逝的小变化。
……
稀奇。
脓包十八年,居然知道反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