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年目光如炬,不解地看向她身后,语气冷然。
“你们可以当面说清楚。”
简清栀机械地转过头,当真看到了一张讨厌的面孔。
秦宴怎么走路没声啊!
背地里说人坏话被撞了个正着,饶是经常在不同人堆里打交道的简清栀,笑容也不得不僵滞。
秦宴不点破,用她们两人都能听懂的话反击:“刚才说得够清楚吧?”
再贴过来,多少有点恬不知耻了。
简清栀不缺人缘,要不是为了工作,谁会忍住心里不舒服、表面挤笑讨好同性。
她不想把场面弄得难堪,怒而剜了女孩一眼。
“大路朝天,沙漠又不是你家的!”
她偏要同骆鸿禹跟着两辆越野车,死磕到底。
秦宴笑但不语。
有人上赶着送人头,她何须自作多情,非要分道扬镳,扫了他们的兴。
众人休息够,各自上车,向下一站出发。
可是,开出不到半小时,黄沙席卷车窗,挡住全部视线。
能见度太低,祁年不再贸然行进,用对讲机和后面的孙大洲取得联系。
“先把车速降下来,原地停车,打开前后雾灯和双闪,等风沙小了再走!”
他们在沙漠边缘,根本就没有深入腹地,按理说,碰到沙尘暴微乎其微。
可命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