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虎双拳对碰,吐出一口痰,嚣张至极。
“呵两小子,你们有点麻烦啊……”
抚摸着腰间挂着的皮布口袋,他眼神愈加阴狠。
“晓得了我们秘密的人……”
“都该死!”
说时迟那时快,祁年的身形快如闪电,拳风势如破竹,直取要害。
他受过最系统最严厉的训练,知道对付这样的,讲究不得你来我往。
汪虎地痞无赖尽出阴招,他就要疾风骤雨般密集,以恶制恶。
汪虎想以臂格挡,却被杀个措手不及。
面门结实挨揍,顿时断了根鼻梁骨,温热的液体从鼻孔缓缓流下。
“虎哥!”
“我们来帮你!”
祁年是个能打的,黄涛和阳子顾及不暇,满面怒容地加入战局。
没了束缚,骆鸿禹赶忙拉着简清栀躲进吉普车并锁门。
可挡风玻璃碎了,容纳四五个人爬进来都不是问题。
但他们自欺欺人如此便安全了。
三对一,祁年单打独斗丝毫不逊。
一连串市井打法错漏百出。
方才还狂的宵小之徒此刻在地上抱着打滚,骨头断了好几根,哎呦声不断。
祁年扯下皮布袋子,里面细长的触感明显。
“它属于国家。”
卫星电话能把文物的消息传达,他道:“宴宴,让你大伯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