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禹!你没事吧?”
简清栀泪花说来就来,高声叫喊,如丧考妣。
本来都走出几步路的秦宴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语速极快地挤兑:“没事就吃溜溜梅。”
泪如泉涌的女人愣了愣,迷茫地问脸部扭曲的骆鸿禹:“刘什么梅?”
“别理她!疯婆子!”
二人关系降至冰点,简清栀极其满意。
整理出四个背包,关完所有窗户锁好车门,秦宴和戴依娜去找祁年他们汇合。
她们中间一人拽着两只背包带子,像抬担架,就差个躺下来的病人。
孙大洲看乐呵了,嘴欠道:“真见外,还给小爷编了只摇篮!”
戴依娜跟秦宴相视一笑,同时察觉对方眼里的鬼主意。
于是,荡着其中一个大包,她们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收尾,两人默契地把背包扔出去。
孙大洲笑容顿时收敛。
坏了。
冲他来的!
瞄准位置接住包,孙大洲脚下一趔趄。
要不是下盘够稳,高低得给两位姑奶奶跪一个。
然后戴依娜再来一句孙儿乖真孝顺之类,才真是把脸打肿了。
“你把备用轮胎塞里面啦?老子脸都快被砸扁了。”
戴依娜不和傻子计较:“怎么会呢,要拿也应该套你脖子上,多时髦的围巾呀。”
他们打打闹闹地吵嘴,一刻都停不下来,倒显得另外两人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