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正准备具体问,猝不及防地,就被女孩只手转过下颌。
紧接着,一股热气灌进耳道。
耳垂被温软的舌尖试探。
一瞬间,过电般的感觉由神经传递至四肢百骸。
明明滴酒未沾,他却觉得有热量充斥进大脑。
气血上涌,祁年的脸和脖子一下子通红,鼻息滚烫。
“宴宴……”
女孩柔软到极致的身体熨烫着他的心脏。
男人的眸光几经变换,像是在沉寂黑夜里渐渐燃起了一簇明亮的火光。
他耳垂长了一颗小小的红痣,莫名就让秦宴产生一种冲动。
她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
衔着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她开始胡说八道,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
“你刚刚指月亮了,寨子里的人说,指月亮晚上睡觉要被割耳朵,我提前咬一下,这样它可能就不会来找你了……”
饮酒的人理直气壮,说得煞有其事。
祁年气笑,掌心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下女孩的臀部,以示惩罚。
秦宴伏在他背上的身子霎时轻颤,脸颊晕出正常的羞红。
“不许打我的……”支吾了会儿,她难以启齿,便闹腾道,“你这是家暴、家暴!”
她长这么大还没被谁打过屁股,学校老师都没有!
虽然不疼吧,但心理层面上很难习以为常。
祁年背着人继续往前走,不徐不疾:“如果这算的话,那也是宴宴先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