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濒临崩溃的面孔,秦宴想起那时少年受伤的神色,两张脸慢慢交叠,重合。
秦宴的心抽痛了一瞬。
赫连玦说的不错,她能缓解牵丝引带来的痛楚,能帮他。
更甚至,她就是牵丝引的解药。
愧疚和旁的更深刻的情愫铺天盖地涌出,秦宴轻轻阖眼……
意识在清晨恢复。
秦宴抬了抬酸软的手臂,去摸旁边的床褥。
冰凉。
看来,赫连玦离开有一阵了。
啪地搭开双臂,关于昨日的记忆渐渐浮现在秦宴脑海。
令人上瘾的香气充斥在鼻腔,赫连玦几乎疯狂。
因为技能卡的赋予,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后面赫连玦是什么时候走的,秦宴记不清了。
总之,她的处境依旧不太妙。
手腕上套了根细细的链条,另一端连接床头,材质与昨日的法器一模一样。
链条是砍不断的。
床,当然也是拆不烂的。
用力扯了扯链条,秦宴得出她能活动的最大范围——三米。
被囚禁了啊……
这个结果倒也并不意外。
昨日若非秦宴自己愿意,谁也强迫不了。
赫连玦患得患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