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一向很大方的,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斤斤计较的人了?
而且,就那么一点点费用而已,竟然还伸手要钱。
是不是朋友了!
秦宴仿佛能看透她内心所想,愁容满面地叹气:“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每一分钱都无比珍贵。”
休想从她兜里抠出一丁点儿财,尤其是敌蜜。
心里蛐蛐了声吝啬鬼,许昕萝当场转钱。
语气又冷又傲:“一百六,分毫不少,行了吧?”
“走的时候把钥匙留下。”
秦宴美滋滋收账,转头就去忙自己的事儿,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匀出。
不用去天桥找老大爷算命,光凭近两年,就能看出许昕萝克她。
克命,还克事业。
时时刻刻放这种克星在身边,专门吸取别人的气运,她还活不活了?
许昕萝搬走后,出租房立马多出很大的空间。
秦宴把她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全部换新,铺上家中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