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生第一次怀疑任务的准确性。
在这漫长等待的五分钟，他莫名觉得煎熬。
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唯有不寻常的心跳声和微微僵麻的四肢，告诉江牧生：
他动了恻隐之心。
情感漩涡抵达顶峰，彼时手机界面也出现显示——
「不要质疑我的命令。」
「小牧生，你的时间不多了。」
......
晚上十点，公寓门锁轻开轻合。
陶枝意走姿怪异，提着高跟鞋蹑手蹑脚回房，没有吵醒任何人。
不多时，一股奇怪的异香在浴室里愈发浓郁。
经过房产证那晚的争吵，陶家夫妻安分了许久，早出晚归，彼此消停。
但只要陶枝意在家，杨香芹都会亲自下厨，给女儿做爱吃的菜，顺便捎带上秦宴的那一份。
“这羊肉我炖了好久，一点膻味都没有，蛮蛮也来一碗。”
“小姨记得你爱吃清蒸螃蟹，这几只大的留给你！”
“还有鹅肉，农户专门饲养，非常健康！吃了对身体好！”
杨香芹十分热情地为她夹菜，比对亲女儿还关照。
“饭后水果有西瓜、柿子和鸭梨，待会儿也都尝一尝，解解腻。”
羊肉有点咸，陶枝意口渴得厉害。
于是拿了一块离她最近的水果。
没成想，西瓜还没来得及咬一口，就被杨香芹一把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