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门房也算得上尽忠职守,还没等秦康把车在门前停稳就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上赶着拦在车前,倒像是在碰瓷。
气势汹汹地问过姓名,秦康照实回答后,门房一屁股跌地上的样子就更像碰瓷了。
秦康下了车,倚在车头坐下耐心地又等过三五分钟,朱漆大门开了道缝,从里头依次出来了两个女人。
她俩看着有四十朝上的年纪,也许更老,同款的三角眼、扫帚眉,面部特征体现了家族基因的传承。现在肩并肩堵在门口,用长得像个锤子看谁都是钉的眼神打量起了秦康。
沉默过五秒钟后,两个女人一搭一档地先后开了腔。
“是秦康先生吗?”
“请问有何贵干?”
“我是。”秦康漫不经心地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串车钥匙,“你们两位是干嘛的呀?”
二女的应答几乎是同步:“李府新任管家童怀瑾/童怀琼。”
“咦,这么快就换人啦?”秦康脸上挂起惊讶,“陈子墨呢,他被发配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