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馆里的两尊唐三彩,都是巩县窑的,胎质一样,那不就也是巩县窑的了嘛。
这巩县窑啊,烧的瓷器里最出名的,还不是白瓷,就而是唐三彩。
同时代的三彩,没有比得上巩县窑的。”
图乾说完想了想,“这个罐子有点小了。但好在罐盖齐全,唐代白釉的罐子相对其它盘碗器形又较少,价格在五万多吧。
咱们馆里没有唐代的白釉罐子,这个罐子师父六万收你的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
公孙锋连连摆手。
他刚拿着罐子出古董店的时候,师祖给定的五万五的价。
高价收徒弟东西的师父,除了图乾也没谁了。
公孙锋表现完了,马老笑道,
“这回可得好好夸夸小锋。那店里老板认得我,我就没进去。
没想到小锋不用陪着,自己捡了个大漏。
我看啊,过不多久,小锋就能赶上你这个师父了。
你当我为什么吃冰棍,小锋还没出师就捡这么一个大漏,我不吃冰棍不行啊,减不下去这股高兴地火啊。”
吴双喜也替图乾高兴,“马老,你们这一门是名师出高徒,高徒又出高徒。
这么兴旺,今天中午咱们可得喝两杯啊。”
“喝两杯!必须喝两杯!”
这段时间心脏一直没犯病,马老觉得自己又行了。
图乾摇头苦笑,不过也没说什么,一会儿看着,让师父少喝点就好了。
褚枫这会儿看得眼红了。
她刚半天赚了两千多,就觉得自己是天才了,没想到转头师兄这边赚了六万多。
果然是人比人得扔啊!
褚枫气不过,拉住图乾夹菜的手不让他吃,“师父,我也要学瓷器。”
图乾气笑了,“你可别这山望着那山高,先把一个学好就行了。
你还别瞧不起玉器,你师祖的一个朋友,玩玉十几年,攒下来好几个亿的身家呢!”
好几个亿啊!
褚枫想了想,按下了改学瓷器的心,心道也要赚他个几个亿。
他却不知道,她师父图乾嘴里藏着真相呢。
白昆能攒下几个亿的身价,那是淘宝的人少,市场上好货又多的年代。
现在想淘宝赚几个亿,那真是屎里淘金,这辈子没戏,除非开挂。
不过褚枫在玉器一道的福缘不小,后面什么样也还真未可知。
饭后,公孙锋嚷嚷着要结账。
这会褚枫不抢单了,她眼红,觉得就该大师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