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是不知道那帮人是谁派来的。
看今日这情形,应该是二爷无疑。
不得不说,这人还挺执着。
裴铭回来的时候,两人又说了这事。
裴展堂在裴铭游学路上做的事,他没敢告诉柳依依,担心她会多想。
不然,依依还以为国公府是多么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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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要走,柳依依心情反而变好。
想到几个月后,就再也见不到这张俊美的脸,柳依依更是粘着裴铭。
裴铭原先怀疑她心中有事,还担心了好一阵子。
现在见她如此,心里熨帖不已。
两人如胶似漆了半个月后,裴铭就又开始早出晚归的日子,有时候甚至晚上也不回来。
只因春闱在即,他需要花些心思。
又过了半个月,新年悄然来临,
国公府处处挂满红灯笼,好不喜庆。
裴铭难得有三日闲,大年三十,到正月初二。
不过,除了三十那日,其余两日,他都不得闲。
这里没有烟花,没有春节晚会,没有KTV,反正就是要啥啥没有。
就是一帮人聚在一起瞎嘚瑟。
冬竹说要带她去看灯笼,柳依依很是不屑。
不就是羊角灯么,有什么好看的,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裴铭陪着长辈守岁,她也没人说话,早早地洗漱上床。
半夜时候,脸上突然一凉。
紧接着,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
柳依依缓慢睁开眼,见小公爷傻子一般盯着自己傻笑。
她不用使劲嗅,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你喝多了?”
趴在她身上的人不答话,依旧傻笑。
柳依依歪了歪头,笑道。
“你这个样子,倒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兀自摇了摇头。
“应该是地主家帅气的傻儿子。”
见他一直没有理会自己,就知道他喝得不少。
柳依依还觉得挺稀奇的,她好像都没见过他喝醉时的模样。
这得是喝了多少酒啊,才喝成这样一副呆傻的样子。
这样也不是法子。
刚要起身去叫人伺候他沐浴,身子狠狠被压在床上。
“不准走!”
“你不洗澡了?”
“我不准你走!”
柳依依伸出双手,捏着他的脸颊。
“你不洗澡,我就不让你上床,晚上就让你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