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一想到这里我脸颊发红。
“天天?!”
“嗯。”
“出手厉害吗?”
“往死里捅我,但不算太疼。”
“为什么捅你?”
“大概是觉得我像雌小鬼的时候。”
“你不跟他讲道理?”
“一边讲一边挨。”
“为什么?都讲道理,都撒娇了,还要挨捅?”
“他想。”说实话,我也想。互相家暴的时候我很愉悦,裸架打完后一般都洗鸳鸯浴再睡觉。实在累的话就直接倒床上睡。
“懂了,你有你的说法,他有他的道理。一旦你俩说服不了对方,就看谁更厉害了?”
“在我看来,这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我微笑的说道。
“那你们经常吵架吗?”
“也是一个星期内至少得有一次。”
“他骂你吗?”
“雌小鬼算不算?”
“有没有骂的更难听的?”
“比我说的脏话要干净多了。”
“那当然,你是菲谢尔,最会骂人的。他绝对骂不过你,那他有没有给你戴过绿帽子?”
“如果他是个同性恋的话,我感觉他会和阿乔给我带一个。”
“我不同意你说的这么模糊,我只想知道这些东西是否是真实的?”
“不算吧?也就工作期间有时候陪阿乔的。”
“首先我们不争论谁对谁错,只谈论事实。所以我问的这些话来看,基尼奇不算一个好的男友。不管他说的天花乱坠也白搭。”莫娜慵懒的坐到椅子上,习惯性的翘着二郎腿说道。
“如果从这些所谓的事实来看,那也确实只能得出这么个结论。”
“什么意思?”莫娜双眼空白像是没听完的。
“我跟基尼奇从认识到同居已经了十三年了,你光问我坏的话,如果你去问基尼奇在哪些方面对我好了,我感觉会比坏的还要多。”
“懂了,你的意思说我没有了解全部。只是单方面的所有缺点,我还要听听优点。这样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就像我布置星空一样。”
“可是你一点也不知道我想的,所以你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你也不知道该替我得出来什么样的决定。”
“懂了,比如说这是一个客观的世界,它会有一个客观的标准,但是好姐姐,你随心随意。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你想让他消失就让他消失。很随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