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彻虽然是个带刀侍卫,但他平日里就爱酗酒,这不又是宿醉未醒,人也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就被一群小太监可套了麻袋了。
然而他就算再是个软脚虾,好歹也是有些武艺在身的,这些小太监又哪里能是对手。
进忠却是个精明能干的,他早就为凌云彻准备了几桶金汁,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倒,凌云彻尚未反应过来,就被金汁给堵住了嘴。
见好就收,是进忠为人的宗旨,他见达到了目的,一挥手,一群小太监赶紧四散而逃了。
好在这个位置僻静,四执库虽然离得近,但也是有些距离的,除非凌云彻是嫌自己活腻歪了,否则他自己定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滚!下回莫要让小爷再看见你,否则再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还没有进入变声期的进忠,说话有些奶凶奶凶的,但到底也是将凌云彻胡弄住了,毕竟他就是个实打实的怂货。
“呸!嬿婉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以后若再让小爷听见你这般大胆,小爷定然要割了你的舌头!”
然而进忠还不觉得解气,硬是狠狠的呸了凌云彻几口,又警告了凌云彻好几回,这才愤愤不平的离去。
收了进忠好处的小太监们,四散而逃后,进忠也哼着小曲儿,慢吞吞的往回走去,可他方才拐过一个弯,就见魏嬿婉站在墙角,双手环抱着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进忠倏地瞪大了双眼,暗叫声不好,于是急忙就想夺路而逃。
可谁知魏嬿婉却及时预判了他的预判,她快速上手,直接拧住了进忠的耳朵。
“哎呀喂……嬿婉姐姐,你揪疼我了?”
进忠叫痛求饶道,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一条惯会伪装的大尾巴小狼。
“呵呵……你现在知道疼了?进忠啊,不是我说你啊,你都到了御前做事儿,怎么还这样不长记性?”
魏嬿婉翻了一个白眼,“说吧,你跟着我究竟想做什么?”
进忠的耳朵都被魏嬿婉给揪红了,他虽然吃痛,但脸上却是悄然红扑扑的兴奋,“嬿婉姐姐,我才没有跟踪你,我只是恰好得了差事儿要到四执库去,恰好便撞见了罢了。”
“准备得这般充分,进忠公公,你行啊,你的耳目可真灵啊!哟……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以前我初见你时,被人欺负的可怜小狗的模样?”
面对魏嬿婉的打趣,进忠也不恼,他贱兮兮的讨好笑道:“我能有今天,还不多亏了当日姐姐的仗义执言吗?所以,进忠这心里,是真心想对姐姐好,不想姐姐被旁的什么烂人欺负,姐姐心善老实,有些下不去手的东西,便由进忠来做,定不会脏了姐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