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倒是受了不小的刺激,他有一日突然就福灵至心,这猛地一下子就来了灵感,虽然他的既然自己是要努力耕耘来着,能不能让其余的妃子多生些,也好占了如癔子女上的名额,这样的话,哪怕他不必去宠幸如癔那个死人脸,他的子女照样绵延不息啊?
说干说干,于是啊弘历便主动进了些鹿血酒,一夜召幸了三个妃子,努力干活啊,终于在他的百般姿势努力下,后宫又接连传来了好消息。
富察琅嬅率先传来了喜迅,然后就是金玉妍、戴佳氏忻嫔、慎嫔阿箬、再就是魏嬿婉了。
如癔再次得知后宫接连传来喜讯时,自己在翊坤宫偏殿呆住了整夜,熬夜熬得她的双眼发干,就连头发也白了不少,搞得大力和奇葩等天亮推开门进去准备为她洗漱之时,竟直接吓了一跳,两姐妹甚至一度还以为如癔是哪个冷宫偷跑出来的老太妃,额间的正中还有一颗大大的黑痦子。
可等两人走近了一看,却不料彻底傻眼了,两人仔细一瞧,如癔额间正中心哪里是什么黑色痦子,纯粹也许是如癔坏事做得多了呗,所以她的额间居然有些黑云盖顶之兆。
“没事儿的,红荔哥哥这是在做恨,他越恨她们,就越是想让她们生孩子,毕竟在这个医术并不发达的时代,女子生孩子可是要命的。”
如癔又被自己的天衣无缝自我精神疗愈法给治愈了,她不停的安慰着自己,那些个女人不过都是她红荔哥哥的旅馆罢了,她这里才是红荔哥哥家的港湾,她根本不必与那些个女人争风吃醋的。
大力和奇葩听得那叫一头雾水,大力忐忑问道:“娴贵人,今个儿可是为巴林王接风洗尘的宫宴,您要参宴吗?”
如癔一听到巴林王,当即便从发怔中回过神来,“巴林王接风洗尘的宫宴?我自然是要去的,我可不能让容佩平白的看了笑话。”
奇葩也许是瞧着如癔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感觉到爽快,她特意提醒道,“娴贵人,您如今可不能随意使巴林王曾经的名讳了。”
谁料如癔愤愤不平道:“容佩她一日是我的宫女,终身都是我的宫女,这可是改变不了的规矩,咱们满清的规矩,哪怕旗主落魄了,旗奴再发达富贵,见了旗主也得磕头行礼!”
奇葩听罢,冲口而出:“可你又不是什么旗主?你只是个破落户而已!”
如癔破防了,她的家世一向不显,但终究也是不能让奇葩这样的小宫女随口可以数落的,她气得脸色惨白,可吱唔了半天,也不曾说出什么指责奇葩的话来。
奇葩更加明了,这个如癔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
如癔却觉得她有得是时间暂且忍耐一下,等她将奇葩还有大力的名字绣在经幡上,只等她们两人落魄之时,再来向她磕头认罪便是她们最大的惩罚了。
如癔慢吞吞的装戴好参加宫宴时,宫宴已经开始了。
她看着端坐于上首的容佩,心里头突然就很不滋味,她直直的站在正中央,直视着容佩,似乎在等待着容佩先行向她行礼,可她却自动忽略掉了弘历和富察琅嬅,还有比她高出位分的嫔妃们。
弘历看着如癔这副僵直的死气沉沉模样,只觉得好好的喜宴,顿时晦气不已,他不脸不爽快的扔掉了手上的象牙筷子,半靠在龙椅上,不停的转着手上的珠子,努力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火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