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卿低低轻笑一声,尾音轻勾,她爱极了郁眠为自己所动容的模样,胸膛在为她而狂乱。
“师父,你这样,我专不下心…”郁眠完全慌乱了,眼瞳落在黄纸上都无法对焦,手上的笔都抓不稳当。
这比女儿国国王逼婚唐玄奘还要难抵抗,至少人家女儿国国王没有力气和手段。
她身上这位,几乎六边形拉满,没有短板。
“怎会专不下心?”
升卿身子并入郁眠坐着的两跨之间,半身像是树懒一样慵懒地挂郁眠身上,五指压在胸腔之上,感受着她的“走神”。
郁眠可耻的咬住下唇,身躯习惯性地软了,“师父,我要修炼…”
她这话说得相当勉强,似是欲拒还迎的托词,听起来可信度不高。
“嗯,为师可不曾打搅你修炼。”升卿幽幽的语气转变,带上了点软刀子的意味,“既能专心到忘了时辰,自然也能将为师一并忘了。”
“没有…”郁眠听出了,升卿这是生自己气了,因为她没有按时回家。
可确实是一时忘了时辰,沉迷修炼又没有错处。
“…因为我最近符箓生疏,七品还未完全熟练,因此修习百道,中间费了些时间。”
“我明日一早还要去青竹山寻师伯巩固一番,你…你莫闹我好不好?”她没有执笔的手轻轻拍上升卿后背,示意她下去,别挂身上了。
升卿默然,一道天平的在心头摇摆不定,一端是寻眠儿同床共枕,另一端是徒儿修行事宜。
她沉默近一息,终是有些无趣地从郁眠肩头起了身,目光透过夜色落在郁眠那张红透的正经面目上。
分明身子软的像是沸泉,怎得嘴巴如此硬?
双手忽地转为勾近脖颈,红唇印了上去,衔住这近日惯爱说些不爱听话语的嘴巴。
郁眠本以为她要放过自己,不料被一口吻了上来,那吻带着引诱的意味,并不深入,只是轻轻贴着厮磨。
她眉头一皱,侧开脑袋,呼吸一窒后,有些咬牙切齿道:“师父,我…我要修炼。”
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意愿。
先前郁眠还说过教升卿如何像是凡人一般渴求一个人,她一早便是打着情爱的目的…如今想来,原是自己自作多情。
明着暗着试探过,升卿只想要维持这样的师徒关系。
她希望自己在外是她的徒儿,在内做她暗地里见不得光的情人。
是,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