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惊了:“可是这张床……”
她是早班刚到的,主任特别嘱咐过这个病房的病人情况特殊,护士还在想看着这么年轻,特殊在哪儿呢?一时忘记例行询问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结果这下把病人都搞错了,弄了个大乌龙。
司柠连忙解释:“对不起,是我、我半夜睡着了,他就让我睡在这里,自己去那边睡了。”
护士这才明白:“原来如此。你们小俩口感情真好。”
“现在还不是小俩口呢。”司柠小声说。
“那你可要把握住了,你这小男朋友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啊,”护士感慨道:
“阿姨见得多看人准,小姑娘可千万别错过咯,不然会后悔的。”
司柠认真地点点头。
护士给楚河换完药,又叮嘱了他注意事项,就出去了。
楚河对司柠道:“我感觉好多了,你回去上课吧,记得吃早餐。”
“没事的,我昨天来的时候就已经请假啦,”司柠说,“等你出院了我再走。”
楚河点点头:“很好,很会把握机会,小姑娘一定不会错过的。”
司柠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楚河调戏了一句之后,气鼓鼓地伸手轻轻捶了一下他的手臂,代价是被楚河反捏了好几下。
吃过司柠买回来的早饭后,病房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这么快又换——”楚河定睛一看来人,不禁失笑,“原来是你俩。”
来人是苏耿星和叶洋洋。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李一峰他们说你有事,可你一直没回宿舍,我们都很担心。寻思着司柠一定知道,我就让二洋问问司柠,司柠说你们在这个医院,我们就一大早过来了。”
“你也真是的,都住院了为什么不跟我说?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啊!”
苏耿星一边解释一边探头探脑:“伤哪儿了汉界,给我瞧瞧?”
楚河揍了他一拳:“衣服盖住了,你想让我当众爆衣是吧?”
苏耿星的头上像是蹦出个叹号:“衣服盖住了?伤在身上?什么地方?你……腰子被噶啦?追回来了吗?安上去了吗?”
他又对司柠说:“你可千万别嫌弃他,现在医学发展昌明,一个肾也能活,不影响任何功能,是真的。”
司柠呆呆地说:“我不嫌弃,可楚河的肾没事儿呀。”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叶洋洋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几个意思?他的肾没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对了,司柠昨天晚上也没回寝室!
难道说!
叶洋洋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这都被你猜到了?我昨天和你们分开后,进了电梯,突然感觉后脑一痛。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一个浴缸里了,浴缸里都是冷水,还浮着几块冰,我肚子上多了个刚缝上的刀疤,旁边还有张纸条说让我快去医院。”楚河笑道。
他这么直接说出来,叶洋洋和苏耿星又不是傻子,当然就知道不是真的被挖了肾。
纯属瞎编呢这是。
不过既然都能这么编了,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
苏耿星一屁股坐下来,从兜里掏出扑克牌:“打牌不?”
“也行,”楚河说,“打升级?”
“打打打,”苏耿星眉开眼笑,“放心,我和二洋联手,一定让你们俩寄得无怨无悔。”
“谁跟你联手,你别拖我后腿就行。”叶洋洋立刻划清界限。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个态度。”苏耿星奇道。
“你、你说什么呢!”叶洋洋大怒,“给我说清楚,什么昨天晚上,那是开黑的时候!而且你最后不还是把我卖了吗!”
“为了保护打野而死是一个辅助最大的光荣,谁赞成,谁反对?”苏耿星振振有词。
楚河:“……”
算了,让他来结束这两人的痛苦。
半小时后,病房外的走廊,远远的就能听到苏耿星的哀嚎。
“这就是兄弟吗?我当你是兄弟,跟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却想赢走我的底裤,就……啊啊啊啊!”
“停,我对你的底裤没有兴趣,留给你老婆吧,”楚河做了个“暂停”的动作,“有福同享可以啊,一会儿止痛片我送你嗑几颗?”
楚河对苏耿星的底裤没兴趣,阿星对楚河的止痛片显然也没兴趣。阿星只想跑,阿星有苦说不出。
天杀的为什么汉界的牌技突然变这么好。
要死了,谁来救他。
好在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哎呀医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打牌的,现在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