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可如何是好,狗米若不能称之为狗米,那该换作何名?”
“狗油若不能唤作狗油,那又当如何称呼?”
老祖宗张大了嘴巴,脸上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继续说道:“再者,越是禁止百姓言及,他们反而越是好奇,想要探个究竟。”
“这就像朝堂上严禁提及‘蛮’字,但你在公开场合听到的又是何种称呼?那些在内市居住的秦姓贵族,百姓们私下里仍会将他们称为‘蛮人’。”
“堵住老百姓的嘴,岂不比抵御自然灾害更为重要!”刘齐天真地回应。
就在此时,刘盈的声音从旁响起,他缓缓走近,用充满赞许的语气听完了刘齐的话。“你能说出这番话,可见殿下并未辜负所学。”
“作为统治者,应当……”
然而,刘盈的话尚未说完,老祖宗便以严厉的口吻打断了他:“早餐时分不宜再讨论那些禁忌的话题!你是要让人家无法安心用餐吗?”老祖宗语气中带着几分咒骂,补充道,“若不想吃,便离开!让我们和孙子一同享受这顿早餐吧!”
“殿下,我明白了,我言过了界。”刘盈尴尬地承认错误,用手轻触了自己的舌头后,便坐下来继续用餐。
刘家并未有严格的规矩禁止饭桌上的交谈,过了一段时间,老祖宗开口提及:“儿子,记得吕天德不久后要去北平大营探望你三弟。你不妨抽空去看望他一眼。”
“吕天德要去北平?”刘齐心中一动,提出了疑问。
刘雄英心中掠过一丝担忧。
难道我们真的需要通过打猎来演练另一场战争吗?
思绪中断,他继续说道:“这个月,北方边陲不宜再进行打猎演练了!毕竟,近些月份,家中的财库已捉襟见肘,梁、淮地区的盐税亦需分出一部分用于修建军事设施。否则,那些军中的将领们必定又会纷纷前来索要军费!”
在秋和宫中,刘盈随意地坐在龙椅上,面对着老将傅友德以及定远侯狄别蹲和邓老。他们均身着整齐的军装,姿态僵硬而恭敬地坐着,聆听着刘盈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