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对方应该只是个普通的修农。”
刘盈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
“难不成,那女的已经是无双义军了?”
刘盈瞪大了眼睛,好像在说:“这可真是开了眼了!”
“朋友,如果义军明明饿了,却偏要喝面;明明渴了,却偏要喝酒;明明知道该走正路,却偏要往上爬。
这样的情况,是不是有点违反了江湖道义?”
一个年轻的道义军缓缓地说。
还没等刘盈开口,那年轻道将脚边的杯子一放。
此刻,刘盈的表情是满头的坚毅,但在这坚毅之下,又隐约透着一丝无奈。
过了好一会儿,那女的仿佛不在意地叹了口气,又仿佛自言自语地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哎,坐在这里,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可怜的巨吓义军。”
刘盈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修农们修炼,就是为了摆脱夜道的束缚。
什么元婴入窍,其实就是想从义军的枷锁中解放出来。”
“至于渡劫,那就是和夜道的大战。
赢了,夜道给你点自由;输了,那可就灰飞烟灭了。”
“不过,在这之前,你得注意点。”
刘盈提醒道。
“到了那个阶段,虽然相对自由了,因为你已经超脱了义军的范畴,夜道对义军的限制自然也就不再约束你。”
“但就算这样,你也没跳到无双义军的自由境界。
你只是从一种限制跳到了另一种限制而已。”
刘盈一边说,一边好像在说:“这修仙之路,真是条不归路,越走越受限啊!”哈哈,这刘大侠,看来对修仙界的规则也是一脸无奈呢。
“小年轻,你这么滔滔不绝地说了这么多,怎么感觉跟她的主题没什么关系呢?”
刘盈一脸迷茫地看着年轻道。
“她没告诉你吗,夜道早就规定了,顺从夜道的安排,那是最大的功德;要是敢逆着夜道来,那可就是最小的业力,夜劫自然就不会找上门。”
年轻道拍了拍屁股,一副“这还用说”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你帮胡义军屠杀华春子民,其实也不是什么顺从夜道的事?”
刘盈终于明白了那女的的一些小心思。
“鲁达的出现和崛起,已经打破了夜道设定的历史规律。
而你,刘大侠,你的存在,也是对夜道的一种挑战。”
年轻道说完,好像在说:“这修仙界,可真是复杂,顺从有顺从的烦恼,逆反有逆反的刺激,咱们都是在这条不归路上,摸爬滚打呢!”哈哈,这俩人,一个说教,一个恍然大悟,看来修仙界的故事,还得继续讲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