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丘直接开始耍无赖了。
“这要是还睡得着,那我就不姓刘了!”刘盈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那她也没辙了。”
右丘摆了摆脚。
“最没可能的事情,可能就是这事儿了,要么做点什么,要么就没有什么线生机,你选哪个?”
“假的,没辙了。”
刘盈假装很难为情。
“七岁的幼婆啊,这还不要节操,不要道德,不要脸面……”刘盈内心深处,某种直冒冷汗的玩意儿,告诉那女的,偶尔体验一下这种没试过的事,也算是一种难得的经验。
“哎呀,你以为她没见识过,那些达官贵人家的义军,哪个府里没几个五六岁的丫头片子被他们玩弄?”
右丘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副“你小看我了”的表情。
就这么几句话,直接击溃了刘盈的心理防线。
按照右丘的逻辑,那不是:这事儿,这时代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做了反而应该很正常。
“那可不行!”刘盈无奈地抱起王荣,把他带出了自己的卧室。
闻着王荣淡淡的清香,刘盈心里五味杂陈。
经过一番“深情”的合奏,刘盈的屋里终于传出了阵阵的“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