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都不带眨巴一下的,地上的人已经昏迷不醒了。脸还真被打的像个猪头一样的,海清小声嘀咕:“公主,你把人把这么重?这要是相府着人问责怎么办啊!”她可算是急死了,坐在里面,冷汗直冒。
秦浅轻描淡写一句。
“问罪才好呢。”
啊??海清懵逼了。
还说什么要把我给打的鼻青脸肿的,自己成了猪头。偷鸡不成蚀把米,就这货色,送我我也不能看上啊!装神弄鬼的,一脸正气凛然样子,结果是个软蛋。
外面候着的人,已经生出了一股压抑的恐惧感来,对于这个谜团一样的公主,又多出了一种,草菅人命的想法来。
好想法,求之不得啊!
有一些胆怯之人,产生了一种退却的想法,退缩了一大半,看来很快就要结束了,海清在旁问:“公主,你这样做何意啊?”她将自己脑袋探出来,表露出一抹不太好意思的笑容来,着实是,不太理解他这么做的意思是为什么?
“看不懂吗?都是一些道貌岸然,眼皮浅,贪生怕死之徒。走了好啊,省的一个个挨着去看了,累的慌。”
秦浅什么意思都没有,反正就是不喜欢看这些人。是他们太过于可恶了才导致她生气。昨晚上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论遇到什么样的人,她都应该保持冷静,至少不要发火才好。
可是想法是个好想法,但实际行动起来却难于登天啊!无论她怎么保持理智,对于她而言,或许艰难了。
从一开始的淡定到后面的勃然大怒。所有人都在反对她习武,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要在家里面相夫教子,凭什么她就要嫁给一个可以三妻四妾的男人?凭什么她要嫁一个她不满意的人?又凭什么她非得围绕着丈夫转,为什么她就一定要在嫁为人妇之后再为家庭做付出?
种种的不公平。这对她而言太不公平了,从出生起她就不公平,一回来就得受他们安排。凭什么?她就是偏偏不要如他们所愿。
关键是,这些人都是一些什么人啊!
我就算是死也不嫁,全天下男人死光了,我宁可出家当尼姑,我绝不妥协。
秦浅坐在桌子上,过来一人,像是也是习武之人,并没有胆怯之色。这倒是让她多了几分兴趣,看了他两眼,并没有多么独特的优势点。
这可不能说她物质,说她好皮色,爱美色,关键是第一印象不就是看脸吗?假设脸部,眼睛都对不上的话。怎么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