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是想想如何应对吧!大概没人会乐意跟你组队,但你可以一人组队,并不吃亏,就得看你本事。”
海清认真的讲完细节,秦浅没了心情,挥手就要回房,她说的很详细,很有道理。她知晓又何妨,她失神般走进房。
“这皇帝老儿是故意的,不就是吹嘘两句,至于这么狠毒吗?专门挑稀奇古怪的事给她。这都啥事啊!我要烦死了。”秦浅烦躁的一头栽进床边上的栏杆,她疼的捂着脑袋,好疼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念叨着,又不耐烦的一掌将栏杆拍烂。嘴上说:“真碍事啊!”她暴躁的坐在床边,骂骂咧咧后消停,她神经质的说:“谁怕谁啊!来啊!大不了我承包你们晚餐,我不在乎!”她强制让自己脑袋放空,不能再继续想这事,否则,她指定抑郁。
清闲的日子过得让秦浅忘记即将来临的困难,她这几天显然安静不少,没有出去偷玩,海清很是满意,她想这次赵帝有部分原因是为了敲打秦浅也有部分原因是为了促进皇子们跟她相处时间。
从哪儿来说,都是好事一桩。这些天,秦浅也没干啥,她将所有的心思扑在钓鱼上,说自己不在乎,隔天就开始翻找有用书籍,看看有没有用的上的,钓鱼得找个什么地方,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