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事已至此,你还不承认吗?”柳如烟借着这股气势,忙在旁插手指责起来。秦浅顿感烦闷,路边上随便拉出来一只野猫都能对她撒野。
“禀陛下,数据分析走势是个最好的证据,这三天的一切都被记录在臣的手抄账上。”
“请陛下,明查。”
秦浅是真没想到,这位老臣竟也会反咬她一口,太子应当无法让这位老臣替他办事,多半是为了赵国,是个忠心耿耿的老臣。
此事,秦浅不会怪罪他。秉公办事,是他的职责所在。
所有的证据都摆在赵帝面前,他反而用一种看戏的目光看向秦浅,偏偏就什么话也不说,哼都不哼一声,真当她是个透明人不存在。
反而听见他指责着:“云泽啊!你可知罪。”他下意识的责怪自己的儿子,先礼后兵。
秦浅顿时觉着不是好事,不是,你们这几人在这里唱得什么戏啊!她无语极了,暗想:“这皇帝老儿莫非是故意用这事压我?”太子用三条活生生的人命相逼,秦浅自然心生不满,此时,若是她否认便是刽子手,承认更是弃二殿下于不义,太子这出好戏正是双管齐下。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赵云泽早知今日会因此事,陷入被动。扑通一声跪地声,甚至都不带一点犹豫,整个膝盖直接着地,清脆声响起,挺直的背僵硬的不行,对于赵帝的逼问,赵云泽无法避免被责怪。
秦浅始料未及,措不及防之下,她慌忙拱手道:“我认。”这皇帝老儿是故意的吧!是存心让她道出真相。
“陛下,公主承认自己确实有作弊行为。”
说时迟那时快,柳如烟就瞅着这个机会,踩上一脚来。王艳更是波涛不绝:“公主能松手承认自己的罪行,公主能够迷途知返,也不枉费太子殿下苦心积虑找来的证据。”她就等着秦浅主动认错,在陛下面前承认自己作弊。
这样来,秦浅即便是秦国出使公主。也不好包庇。
秦浅冷着脸,更是冷着眼,拱手时的双手都在控制不住隐约发力,她痛快之下脱口而出:“郡主结论下的太早,我并非是认罪。我认的是,我确实有用篓子装鱼。”她可没有承认自己作弊。
王艳轻笑:“这两句话有何不同,不都是认罪吗?挪用篓子捞鱼,违反规则,就是作弊。”她痛恨指责之声,扑面而来。
就差被人千夫所指,柳如烟更是觉着此人只应天上有,这都铁证如山还能如此否认也没谁有这个脸面。
“钓鱼比赛时没有明确规定不能用篓子,只是说,不可动用武力。我所行也并无违规之举。”秦浅堂而皇之接住她们投射而来的痛恨,恶意。
“你这是谬论。”王艳简直就是气到指着秦浅鼻子骂她不要脸的地步。
“我说的是实话。”秦浅傲慢的回视王艳,目光中仿佛能摩擦出火花来。
“禀陛下,公主已经承认自己所做之事,望陛下着重辨别真相。”太子拱手在旁进言,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找到这么多铁证来,并且还大言不惭的大胆发言,又恰到好处没道出想让赵帝处置秦浅的话来。
“公主借用外力,数据不可用。”这位老臣跪在地上,兢兢业业的出声指责。他态度严谨,在他看来,这事就等同于作弊。
秦浅不甘示弱,忙拱手出言:“禀陛下,比赛规则里,没写只能用手抓鱼,也没有说不能假借外力,数据不算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