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性!名声不过个片面之词,装装样子就成。就跟人言可畏一个态度,在人们的心中根深蒂固,太子殿下觉得重要那便重要,不觉得重要便不重要,重点在于不是每个人都得在意这点虚无缥缈下的名声。”
对于秦浅会发出这等不屑看法来,太子早就知根知底。这公主素来就如此,也没觉得有何不妥的。
太子挑眉之下,又对着赵云泽开始好言相劝起来,他微微眯起笑意,说:“公主所见果真是不凡,但是云泽弟弟,作为你的兄长,我还是想你好自为之,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不忍心看你一错再错。”
兄长?赵云泽内心是不屑的。皇家之中,兄弟是最假的。压根就没有所谓的亲情,也没有所谓的血脉,打断骨头连着筋更是浮夸,当利益冲突无限放大之时,亲儿子都得死。
“早已陷入泥潭,无法自拔。”轻声之下,赵云泽谈吐发言。
太子却有股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眼神,似乎是在说:“不知死活,非要跟我争!”但这些话没有放在明面上来,也不好这么痛快直言不讳的讲出来。
他们二人,心照不宣。简单的交谈实际上是在跟对方在心里进行着一轮的博弈,在不断的进攻与防守中,试图通过言语方式达到各自的目的。
太子无非是担心赵云泽站的太高挡住他,原本就深受帝心,深得陛下青睐,如今,更是喜提司里局的总局长,掌握一支黑骑,这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不止如此,许多大臣们也更是察觉到危险气息。这么多年来,明里暗里给赵云泽使绊的一些群臣们,都得悬着一颗心。
害怕,赵云泽伺机报复。
太子故意在旁阴狠之下诉说着:“看来,云泽弟弟非要跳进泥潭里面,一发不可收。”
“伸出手来救你,你也不愿意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来。宁可被泥沙掩埋身体死在里面。”
太子一个劲的诉说,秦浅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她有些不耐烦的耸耸肩膀,故而转移视线,可想想也不行,她暴躁的一顿言语表达出来,她说:“我说你们死来死去的累不累啊!实在不行,拿根绳子吊死得了,咬着文字不累啊!”
瞬间就被秦浅的这套言辞给整不会了,赵云泽眨巴着双眼,懵逼之下,又带着无辜之下的脸,望向她,哑巴了。
太子更是僵硬的不行。他们这是在言语沟通,这公主在旁搅和这么一下的,让他们本该谈及的话题,戛然而止。
“又不是非只有死这条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一千万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身处泥潭可以爬出来啊!”秦浅大大咧咧的制止他们继续交谈,明着打破这局势。
“恭喜啊!局长大人!”或许是觉的现场气氛不大好,所以这才有意无意之下,调侃祝贺着。
赵云泽差点忘记这位,他可是素来同太子走的近,众所周知,他早就成为了太子的同党。他这番话是出自何种情绪而言,不得而知,可绝对不会是真心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