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抓住机会,利用余华失去平衡的刹那,她迅速调整姿势,准确地一脚踢中余华的腹部。这一脚力量十足,让余华猝不及防,他只能任由冲击力将他击倒在地。看着倒在地上一时难以起身的余华,秦浅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好了,差不多收手啦。” 赵云泽的声音透过夜风,从庭院的另一头悠哉地飘过来。余华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明显刚才那一场,他就没真想下狠手,毕竟跟秦浅过招,她现在的真气顶多也就发挥个一成左右。要是余华来真的,那还不得把她给震伤啊?不过就是场戏,没必要较真儿。这场演练,就像打太极,点到为止,大家心照不宣。
余华捡起地上的长刀,收回刀鞘上。接着他从容的拍了拍手,走到赵云泽身边。目光依旧很平静,刚才的打斗没给他造成多大的威胁,反而是秦浅脸色再度浮现出一抹苍白之色来。似乎是刚才一系列动作的刺激过大,牵动了她的伤口。
赵云泽看着她,眼神中带着关切和赞许,“这场戏演得不错。”他的声音平和,却充满了真挚的夸奖,“不过,你的伤口没事吧?”
“没事。”秦浅轻皱着眉头,尽管口头上逞强,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她的眼神在看向余华时多了一抹忌惮之色来,直觉告诉她,此人绝非泛泛之辈,他刚才的表演可能是在特意隐藏自己的实力。
赵云泽没有多问,抬起头来,瞥了一眼渐渐泛亮的天空,低声提醒:“公主,天快亮了。”
秦浅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看向天空,那渐渐泛白的天际提醒着她,时间已经不多了。三人悄悄地离开了庭院,回到了房间。此时,天已经快要亮了,他们的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天微亮时,车马匆忙驾临。秦浅连同赵云泽彻夜未眠,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和忧虑的痕迹,连脸上的伤口都不打算处理,显然是经历了一夜的奔波和劳累。这种狼狈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打了一架,而且似乎停手还没多久。
公主府上也被闹腾得鸡犬不宁,海清跟黑皮白皮同样也闹腾了一晚上,彻夜未眠的他们,原本期待着公主的归来,却未能如愿。然而,没等到公主回府,反而迎接而来的是王维的身影。王维身穿官服,手中捏着悬镜司的腰牌,他站在公主府外,身后是一排严肃的侍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让他们警起心神,来者不善!
“悬镜司奉旨办案!”王维的声音冷冽而有力,他的目光直视着公主府的大门,手中紧握的悬镜司腰牌如同一把锋利的剑,透露出不容忽视的权威。“请公主殿下恕罪,陪同臣入宫。”这句话既是命令,也是对公主的一种保护,表明了他的来意并非寻常,而是受到了皇命的驱使。
公主府的大门缓缓推开,海清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她身姿端庄,行礼时动作礼貌而得体,并解释说:“公主眼下不在府上。”她的声音平静,试图以礼相待,希望以此化解紧张的气氛。
然而,她的解释刚一出口,王维便无视她的阻拦,直接破门而入,行动果断而迅速。海清在后面急忙追赶,同时高声喊道:“将军留步,此乃秦国出使公主府,不可逾越。”她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焦虑,试图提醒王维这是外交重地,他的行动可能会引起严重的外交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