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直接让这件事升华,她跪在地上拱手回:“禀陛下,当时我喝的厉害,我确实被九品高手重伤,我愿意让御医核查。”
柳如烟顿感大事不妙,赵帝更是严肃着一张脸,他威严的说:“宣御医!”
接着秦浅直接说:“当时醉的厉害,可能是回公主府上时遭遇的暗杀,同九品高手过招时受的伤。”
随后,她又直言不讳的指出:“击杀秦国出使公主这可是重罪,为了两国友好之交,我第一时间便追过去,追进了皇宫。”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柳如烟,是在用眼神暗示,是郡主下的手。
柳如烟暗感大事不妙,这个罪可不能落她身上来,她立马辩解:“公主面前可是说自己醉酒去了二皇子府未曾夜闯皇宫,现在又反口,陛下,公主所说不可信。”她惶恐不安的拱手冲着赵帝表明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秦浅反而诡辩着:“当时醉的厉害,记忆混乱。如果不是郡主提起来,这件事多半还真一时记不起来。”
郡主一听,怒火中烧,她的声音步步紧逼,像一阵风卷过旷野,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公主,你这是在玩弄心眼吗?你以为一句‘醉酒’就能洗刷你的罪过吗?你以为一句“醉酒记不清”就给我安置莫须有的罪名吗?你以为你的话,就能让我们这些明眼人信以为真吗?”
柳如烟果然沉不住气来,秦浅配合着她,她一鼓作气反问:“郡主所言极是,醉酒无法做为证词,所以你的证词同我的证词都不可信!”直接用字眼反将她一军。
“既然两方的证词都无效,但物证不会,我体内的伤确实是九品高手所伤,所以郡主刺杀秦国公主这条罪该怎么说?”
秦浅的话音刚落,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郡主身上,等待着她的回应。郡主的脸色微变,显然没想到秦浅会提出这样的质疑。
柳如烟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她直视秦浅的眼睛,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公主,你这是在用伤口指责我吗?你凭什么确定那是我手下所谓?九品高手在赵国并不少,岂能仅凭一个伤势就定我的罪?”
秦浅冷笑着追问:“郡主说的对,所以郡主方才又为何用着这莫须有的伤,定我罪呢?”
这件事又重新进入了死胡同,所有人都紧绷着一颗心的,就等着赵帝发话。
柳如烟紧张的不行,这可是死罪,她赶忙辩解:“陛下,我作为赵国的郡主,深知两国友好关系,我又同公主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去击杀她?”
秦浅早就想好了说辞,她说:“众所周知,郡主与王将军早已有了姻缘。却因我的到来坏了你得姻缘,如果是因为这事让你记恨于我,派人击杀我,这个理由足够吧!”
柳如烟听到秦浅的话,心中一惊,她确实对秦浅的到来感到不满,但是她并没有派人去击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