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的目光深邃,心中却如同波涛汹涌。她清楚地认识到,赵帝的这番话,表明了他对整件事情的态度——不再深究,将此翻篇。她再怎么气不过,也不得不暂时压抑内心的不满,因为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他国公主,这是赵国的政事,现如今已经为自己洗脱嫌疑,所以她也没必要插手。
赵帝的态度,不得不让秦浅在心中审视:“这皇帝老儿是不是在打压我,让我少管闲事呢?”
赵帝的声音再次响起,轻声道:“过两月便是太后寿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朕希望近日不会出现其他问题。”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期望和警告,期望朝堂稳定,警告臣子们不要再生事端。
谁也没想到,这时,赵帝忽然严声问:“秦浅,当时是谁刺杀的二殿下。”
秦浅心中一紧,心想:“这皇帝老儿为何这般问?”是怀疑她还是怀疑的赵云泽呢?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出声答复:“禀陛下,是土匪,当时我们被赌徒小弟带进了土匪地盘。”
紧接着,她诉说着:“被土匪头子带着小弟击杀,因为我体内有伤,无法护住二殿下,只能尽力挡住,让殿下逃离找救兵。”
赵帝却疑惑的出声问:“秦浅,以你的武功都无法对付的了土匪窝的小弟,云泽你又是如何将其击杀之后逃出来的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和不信任。他的目光直勾勾地审视着殿前的赵云泽,仿佛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破绽。
秦浅紧锁着眉头,这皇帝老儿疑心病真重啊?他谁都怀疑,谁也不信,她还以为赵帝在在怀疑她,可秦浅不知道的是,其实赵帝怀疑他们两个。
秦浅灵机一动,拱手道:“禀陛下,有件事我得澄清一下,不是土匪小弟强,是我当时太弱,只留有一成的真气在,自然不低众多土匪。”
之后,她为赵云泽辩解:“当时我护二殿下离开时,大多数土匪小弟都被我捆住。不巧有漏网之鱼,殿下为保命负伤严重,是我没能保护好他。”
赵帝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秦浅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自己的手腕高高举起,诚恳的表明态度:“如若陛下不信,可让王将军查,我此时已无任何真气存在。”
赵帝不得不伪善的笑着,解释:“秦浅不必如此较真,朕只是随口问问。”他真只是随意问问就有鬼,秦浅也没有当回事,之后便听到赵帝装模作样的出声问:“那你身体可安好?”
随后,赵帝一脸严肃的威严命令着:“宣御医!”
秦浅忙出声阻止:“禀陛下,不必。”
似乎是怕赵帝觉得自己是有意推脱,心中有鬼。她连忙冷静的回:“大夫已经开了方,并无大碍,调养调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