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忘的汉宫飞燕粉秘方是我们一族家传的,被张忘偷盗了去,我和叔父不忿他的行为,前去讨要没曾想却被他陷害,迫于我们我们二人只能逃出邺城前来这里找您为我们主持公道!”张正冲着张之承说道。
“你说那汉宫飞燕粉的秘方是你们一支祖传的可有证据?”张之承疑问道。
“那秘方一直都在我叔父手中保管,张忘竟然能够配出来自然就是偷盗而得的!”张正愤愤不平的回道:“我叔父说是我们一族祖传的,自然就是真的,我叔父当初可是临漳县录事,此等身份怎么会说谎!”
“那你叔父为什么不自己配出香粉来自己出售呢?”张之承继续问道。
“那……那……那,肯定是我们一族祖辈有要求,不能将之配出来赚钱。”张正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到了这里张之承也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人啥都不知道。
眼前这人上来就说那香粉秘方是他们祖传的,所谓的证据竟然只是他叔父的话语,这话的真实性就大了很大的一个折扣了。
虽然他也眼馋张忘的秘方,然而张忘如今可是长广王高湛的人,铭香阁也是高湛庇护的,饶是以他的身份也不敢轻易觊觎。
要是张开在这里的话,话中绝对不会留下这么多的漏洞,然而张正一个浪荡子能够把事情说利索就不错了。
就在这时,远处又有一阵喧闹声传了过来,张之承远远望去一个老乞丐正在努力的往自己的面前挤着,不过他的运气没有张正好,被远处的侍卫拦了个正着。
张正扭头一看,当即站起身来满脸兴奋的冲着张之承说道。“我叔父过来了,我叔父过来了!”
张之承看到这一场景眉头微微一皱,对着一旁的侍卫说道:“将那老头带过来。”
随后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兴奋的蹦蹦跳跳的张正继续说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不许让他说话。”
不一会张开便被侍卫带到了张之承的面前,到了近前张开看到板着一张脸的张之承,张开的心当即便有些不妙的感觉,当他看到被两名侍卫按在一边将嘴巴堵住的张正时更是心凉了半截。
“张刺史……”
“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应当何罪!”没等张开说出一句话,张之承便当先一声暴呵冲着张开高声说道:“你侄子已经招了,你难道还想狡辩。”
听到张之承的话语,张开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脑勺,面若死灰的看了一眼张正后冲着张之承求饶道:“刺史饶命,是小人财迷了心窍,还请刺史看在同族的份上扰我一命。”
“究竟如何,你给我细细道来。”诈出了事情真相的张之承冲着张开吩咐道。
张开不敢不从,当即便把自己如何要谋夺张忘的方子,到关进大牢,一直到自己叔侄逃跑的事项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听完了张开的叙述,张之承却是笑了,这笑容在张开和张正叔侄的眼中却是有些阴寒。
正愁不知道跟如何去和张忘接触,这两个人就送到了自己这里,将他们两个去送给张忘,在承诺张忘允许他归入清河张氏一支,恐怕不但清河郡的那一份收益将十拿九稳的落入自己手中,而且有了这一份关系,以后若是张忘失势自己作为清河张氏的领头者,说不定可以以庇护张忘的名义将秘方弄来。
现在而言,对那每月十万钱的利润和与长广王车上关系,他也是眼馋的紧,他早就听说了每一郡张忘只会选一族去赚这一份钱财,那清河郡的铭香阁就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郡中哪一族若是能够掌握这一份财源,恐怕不出十年依靠赚取的钱财就能压过郡中其他大族,成为一郡当之无愧的第一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