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谦哥哥!”杨丝柳唤了声。
“丝柳妹妹!”严熠谦看向杨丝柳。
“熠谦哥哥!是我杨丝柳最称职,最疼爱妹妹的义兄。
你我都是独子,今生有幸,得以兄妹情,丝柳无憾。”
“丝柳妹妹!你是我严家人,严家永远是妹妹的家。”
“嗯!妹妹知道,清沐也是哥哥的家。”
严熠谦不知该怎么表达,才能让杨丝柳明白,他对她不只是义姓兄妹情。
他爱她!他早以深爱,早以中了她的情毒。
“丝柳妹妹!今生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杨丝柳听到生死与共心就紧,她知严熠谦袒护她,为她以死过一次,这份情谊太沉重,杨丝柳心都在不自觉的颤。
“熠谦哥哥!以后不准在说死,妹妹不要你死,不要看不见哥哥你。”
严熠谦见杨丝柳表情不对,他并不知自己已死一次。
“好好!是哥哥的错,哥哥以后在也不说了,妹妹莫要伤感。
我们畅饮好不好?哥哥连干三杯自罚。”
“好!”杨丝柳与严熠谦对杯,两人一起连干三杯。
杨丝柳回眸望向白楚稀。
白楚稀见杨丝柳看着自己,便举杯两人相敬无言对饮。
虽两人无言但心意相通,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家今天喝个痛快,由于此时是冬季,杨丝柳的地暖早已烧起,屋里暖暖的,几人闹到深夜才停杯。
严熠谦因杨丝柳决定留在清沐过年。
而冷安德见大家都没走,便也决定一起过年。
反正卧龙山也没什么大事,只要有钱运作,掌握方向与决策就行。
而入秋在大家在救治瘟疫时,卧龙山与严熠谦商队多次来清沐,取过澜福炭。
澜福炭与香炭,杨丝柳在晋州时曾飞鸽传书杨瑾福继续烧制,所以炭生意也在做。
杨丝柳将白楚稀带的四千八百人,加上之前二百,共计五千人,全部安排在澜福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