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下,这药是宫里带出来的,效果极好,就是会很痛。”萧决岭轻声安慰道。
这点痛对路晚岑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她笑着点头,“你别那么紧张,我真的一点都不痛,就是有点累而已。”
闻言,萧决岭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直勾勾的看向路晚岑,眸子里涌动着路晚岑看不明白的情绪。
半晌,他也没说出话来,只是低头继续方才的动作,直到包扎好伤口,他才轻轻了叹了一口气,起身坐到床沿,把路晚岑抱进怀里。
他心疼的在她额头亲了亲,沉声开口:“你不知道我听见前线传回你一骑绝尘杀进敌军中央的时候有多担心。”
“他们都说你英勇极了,如战神下凡,可我就是害怕,阿岑,我怕了...”
他又开始后悔,后悔让路晚岑上战场,挣什么军功,他去给她抢。
以前那些在心里安慰自己的话,现在一句都不作数了。
路晚岑伸手回抱住萧决岭,脑袋抵在他的胸口,像哄孩子似的开口,“那要怎么才能不害怕?”
萧决岭收紧手臂,“不知道,就是害怕。”
路晚岑笑了,小声道:“放心吧,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也不做替别人做嫁衣的事情。”
“我才不要死,也不要看着你班师回朝,然后迎娶别人,要是这样,我八辈子都投不了胎,化成白骨都得诈尸了不可。”
萧决岭被她成功安慰到了,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儿弦也松乏了许多,他把人松开,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饿不饿?”
“饿。”路晚岑点头,“想吃炖鹿肉。”
“我着人备着呢,马上就来。”
萧决岭命人传膳,全都是路晚岑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