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地主老财为了陷害老铁匠把打手杀了,然后再来个杀人灭口,把自己也做了?这说不通。
“确实有些说不通。”林玲显然是被故事吸引了,就连原本一口啤酒一口菜的节奏,此时也被打乱了。
“对了,老铁匠呢?他被抓回衙门后怎么样了?被严刑逼供了没?”林玲问道。
要是被严刑逼供就好咯。可现在是老铁匠也不见了。
铁匠的家人找上了衙门打算伸冤,可衙门愣说没抓过人。几番僵持,最终当官的把府衙里的衙差都叫了出来,让铁匠家认人。
古怪的是,那天来抓人的衙差竟然一个都不在里面。
要知道,就算是府衙也不可能养着那么多的衙差。
“既然抓人的不是真正的衙差,那又会是什么人呢?”林玲显然跟我一样的疑惑。
“你觉得呢?”我问林玲。
“应该是江洋大盗。要知道不管在哪个朝代,冒警可都是大罪,一般人可不敢。”林玲分析着,然后她又问了一句,“老铁匠之前是做什么的?不是说武林高手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老铁匠一看就是个有来历的人,如果有人冒充祭司将他带走,那极可能与他之前的身份有关。
那么,这极可能是因为老铁匠那天的出手,惊动了一直在找寻他的某股势力,这才上演了这一出假冒官差,杀人灭口的戏码。
不行,我得马上告诉那个祭司。否则晚了,老铁匠就危险了。
我对林玲说了一声谢,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赶着回去睡觉。
但我根本就没意识到,梦,还是会在那个节点继续下去。跟我赶不赶回去没有任何的关系。
留下了一脸茫然的林玲,我就这么走了。回到家马上去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还是躺在那叠干草上。但我马上从干草上翻起了身来。
“来人啊!来人啊!”我拍着牢门,冲着外面大喊。可许久都没有回应。
“小家伙,省省吧。小心惹毛了他们,可是要挨鞭子的。”我隔壁间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
我这才发现,原来那里还关着别人。
那是一个蓬头垢脸的男人,杂乱的头发下根本看不清样子。因为无关紧要,我也暂且称他为松篷头。
松蓬头告诉我,关进这里的大多都是犯了小偷小摸,都不是什么大罪的。
有钱的交了钱就把人赎回去了,像我们这种没钱的,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的。
听了这话,我焦急之余,却又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