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坚在皇宫觐见皇太后时,在京城郊外的一个韦家庄园中,正有两个衣衫褴褛的人,被凶恶的山庄姜管家拿着皮鞭抽打着。
一边打还一边骂,“两个狗东西,你们又没有按时交琉璃,让老子又被韦公子责骂,你让老子不开心,我就让你们长记性!”
打的两个人皮开肉绽,跪地求饶,表示今后一定按照交货。这两个人正是程元洲和程庆父子俩。他们为什么落到这个下场?这还要回到三个月前,皇太后过生辰的前一天。
当时,韦家正在逼着程元洲解决烧制琉璃的石炭问题,如果不能在皇太后过生辰的时候,烧出琉璃,就把他扔进大牢,让程元洲在牢里烧制。
程元洲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进入大牢,意味着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可能了,他在听到韦君浩对他最后通牒的时候,就开动大脑如何自救,发现逃跑是不可能了,四周都是看守的人,没出韦府就会被发现的。
唯有一条路了,装病!普通的还不行,郎中过来一号脉就露馅了,只有装疯病,见人就打,拿到东西就砸,郎中是不敢靠近的。他定了下来,疯就要有疯的样子。
他先把刚生好火的石炭炉子,找些砖块石头把进料口和出渣口都堵起来,就在院子里打砸东西,狂喊乱叫,随地大小便。
赵管家听到动静一看,程元洲像是在发疯,程元洲看见管事来了,装着不认识管事了,上去就要厮打他,管事吓得赶快后退。
在后退中,还看见程元洲捡起地上的大便,大口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狂喊“好吃!”一时间让韦家围观之人,呕吐不止。
赵管家急忙禀告韦君浩,程元洲疯了。韦君浩到了院落一瞧,程元洲确实不正常,正在小便中打滚,他连忙让管家叫几位护卫过来,把程元洲绑了。
虽然,程元洲在被捆绑时,有所反抗,还咬伤了护卫,最终还是被捆了起来。韦君浩让赵管家去请郎中过来,为程元洲诊治一下,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疯了,还是装的。
郎中来了,看见被捆绑的程元洲,一身腥臭味,浑身漆黑,口角还有大便的残留,向周围询问他发病时的症状,又向赵管家询问程元洲最近的生活状况,赵管家如实相告。发病的时候,正是韦公子最后通牒以后。
最终郎中得出结论,这是癫狂之症,因肝郁不解,气郁痰结,阻塞心窍而发病。开了“理气解郁,化痰醒神”的药方,吩咐连服三天看看效果,如果没有效果,再通知他。
赵管家送走郎中,安排下人去药铺抓药,回来煎好。喂药时下人都不敢松绑,程元洲为了逼真,还挣扎着不吃药,后被几个仆人,按住撬开嘴才把药喂下去。
程元洲折腾了一白天,喝完药已经到晚上了,他也是很累了。
还有这个药带有安神催眠的成分,程元洲喝下去,便沉沉睡去,众人看他睡熟倒是很正常了,为他松了绑,抬到屋里床上,把院门锁好,看看明天程元洲的状况再做决定。
第二天早上,程元洲醒来,发现没有人过来打搅他,等了很久,也没见韦家派人来捉他去牢房。他心想也许是韦家放弃了,把他关进牢里的想法。便又走到炉窑边清理被堵塞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