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一看钦差程坚坐在旁边,刁利又对他公事公办的样子,先配合一下吧,回到道:“小人王富贵,蒲州南城王家家主之子,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行刺钦差大人啊,至于强抢钦差夫人纯属误会啊。”
刁利继续开着官腔,稍微缓和了语气,说道:“是何原因,细细说来?”
“小人前几天跑了一个刚买来的小妾,与钦差夫人相貌非常相似,刚才在街上认错人了,小人愿意道歉,愿意赔偿!”王富贵熟练的解释着,看这样他不止做了一次了。
“那你刺杀钦差大人,如何解释?”刁利继续问道。
“大人冤枉啊,没有这回事,只是家丁拦住钦差,不小心碰了几下,我也愿意赔偿。”
听完王富贵的回答,刁利看着程坚,等待着他的进一步指示。
一听到王富贵试图抵赖所施的恶行,程坚顿时怒火中烧,怒不可遏地吼道:“大胆狂徒,竟敢信口雌黄,胡编乱造!来人啊,给我搜他们的身,我明明亲眼看见他们试图用匕首刺杀本官。”说罢,他毫不犹豫地下令衙役们去搜查这六个人的身体。
衙役们迅速行动起来,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人。果不其然,在王富贵等人的身上竟然真的搜出了六把锋利的匕首。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匕首的手柄上都清晰地刻着两个字——“王府”。
看到这一幕,王富贵和其他人都愣住了,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们连忙解释,声称这些匕首并不是他们的,而是刚刚那些黑甲军强行塞进他们身上的。然而,面对这样的辩解,程坚却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程坚心里暗自得意,心想先让你们尝尝被诬陷冤枉的滋味,等会儿再好好收拾你们。此刻,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将这些人绳之以法。而王富贵等人则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了大麻烦了。
程坚带着不屑的目光,对着刁利说到:“这个贼人,百般抵赖,这个匕首明明是王府的东西,怎么成为黑甲军的东西了,我们从不用这种匕首。笑话!难道我会陷害他,陷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不认识他,请刁大人用刑,不然这个贼人不肯招供啊,嘿!嘿!”说完,程坚冷笑两声。
刁利也是常审案子的,对蒲州不听话的百姓,当然经常用刑,只是对于王富贵是否用刑,有些犹豫,刚想替王富贵解释几句,不过看到用程坚阴冷的眼光看着自己,刁利吓得一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钦差大人,如果不照办,很可能被定为贼人同党。
无奈之下,心里一狠,对着衙役喊道:“来人将这个贼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看他招不招供!”
过来好几衙役才把,肥胖的王富贵拖下去,王富贵还以为刁利在和他唱双簧,假假的惩罚他,他只要熬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