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映禾在这里故作姿态,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便是傻子也知道她是在给众人上眼药。
但赵家如何行事,京中谁人不知,赵妨锦样貌规矩,从无一处可以指摘,陇西嫡女教导出来的孩子,哪里会是不明尊卑之人?
再看赵妨玉,在宫中做女官,从诏狱出来还能到御前做女官做到掌事姑姑,哪里是规矩差,教导不严能养出来的姑娘?
齐映禾她们不清楚,赵妨锦姐妹她们还能不清楚么?
尤其是赵妨锦,自小便被大夫人带在身边,参加各式宴会,要不是大夫人结亲是刻意挑选过人家,光明里暗里试探赵妨锦婚事的人一箩筐都装不下!
那好事的夫人穿着一身暗紫色的大袄,大袄上不曾绣花,只滚了毛边,到了暖阁里脱下来,露出里面的宽边褙子和抹胸百迭裙来。
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看着不大年轻。
“姐姐和她有过节?”
赵妨锦悠闲地拿着扇子缓缓扇了扇,她火气重,人多的地方便觉着热:“她有个姑娘,原想说给宋柏,被拒了就觉着是我作妖,才抢了她们家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