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坐在石凳上,默不作声打量了赵妨玉好一会儿,才主动说起自己。
“我乃朔北候之女,沈寄遥,你唤我寄遥便好。前年家父战死沙场,如今一直为父守孝,所以与鹤王妃并不曾见过。”
黑衣女子穿的极其单薄,赵妨玉已经穿了厚料子做的大袖,她还是夏天的款式,看的赵妨玉有些牙酸。
黑衣女子的声音底气十足,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丹田里蹦出来的,虽然身着孝衣,但面色红润,想来身体极其康健。
细听之下,赵妨玉也便明晰了沈寄遥的来意。
开口便说起孟言疆,此事多半与孟言疆有关,赵妨玉依稀记得孟家在替孟言疆相看。
不出意外,沈寄遥应当就是孟言疆的未婚妻子。
孟言疆与她之间,硬要说起些什么,那便是十几岁时孟言疆曾对她略有好感,被她发觉后,找了赵妨锦与孟言真将人打发到陇西去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