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妨玉后半夜便退热了,周擎鹤时不时替她更换额头上的巾帕,她爱干净,发觉了掌心出汗,也会连带着用温水巾子绞干净,一点点替她擦拭到臂弯腿弯。
一直到天亮,赵妨玉也不曾醒来,只是后半夜开始,能睡个安稳觉。
周擎鹤面不改色换了衣衫去上朝,悬壁在家看着,只觉得他离开的背影杀气腾腾。
周擎鹤确实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他觉得他错了。
他一直以来都单纯的可笑,他凭什么觉得,自己与赵妨玉不做夫妻,这些人便会放过她呢?
这些人都是畜生,无论赵妨玉是否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是他的软肋或者鸡肋,只要她的嫁妆在一日,这些人便不会放过赵妨玉。
既然如此,他为何要为难自己,故意做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