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这些,程浩风微微皱眉,从卢阿槐和藤姑口中得知臧玄蛟安排人一直暗中查探自己时,程浩风已感到惶惑。
再听塔吉坦提到那些,更是惶惑,还曾猜测过是不是鄂日浑故弄玄虚,说那些事只为转移注意力便于救走臧玄蛟。
但听了扆彤焰提这些时,已有几分相信自己是真有些特殊,不是鄂日浑在胡扯。
“浩风,你有至高天赋而不自知,但以龙皇的眼光不会看错人,你和我们一起救出龙皇,你光明正大得到他的传承,再靠天赋修炼到无上境界吧。浩风,别再为那些凡俗杂事浪费时间,你该做更伟大的事。你知不知道,我不是在演荒唐戏,是真为你动心?你很有魅力,还有魅力而不自知……”
一字一句传入程浩风的耳朵中,又盘旋在他脑海,只留下臧玄蛟很看重他的那部分话。
想了又想,再把以前的事串联,程浩风推测自己可能有什么特殊之处,关于那《长情注》,臧玄蛟所说或许是真的,只有自己适合修炼。
那么,鄂日浑他们暗中所做所为,以及塔吉坦示好,扆彤焰示爱,都和《长情注》有关?
看来回去还得再向臧玄蛟问明一些事,也不知道《长情注》和自己的关系,是不是类似于渡心浮舟和林芷君的关系?
扆彤焰看着程浩风垂眸想事情,睫毛一闪一闪,却不接她的话,又再问:“浩风,我们去见段龙姑,让她设法早些救出龙皇,行不行?你也快些回山见龙皇,不要管秦州那些杂事,你能成为天地间无敌的存在,何必再管凡间一城一地得失?”
程浩风抬起头,嘲讽一笑,语声轻缓却带了几分倔强而说:“我只是个俗人,看着秦州落到讨厌的人手里就不舒服,我做事只顾得眼前想做什么,没有高远志向。”
扆彤焰微微张开嘴,红唇如花瓣盛开,凑近他,似乎要说什么又没说,但眉眼间满是对他所说不信之意。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程浩风不需要谁相信,《长情注》的隐秘要弄清,秦州的事当然也得管。
扆彤焰退开一步,眼睛还紧紧盯着他,似在期待什么。
程浩风只得又说:“他们所寻所求和你们龙皇的绝妙功法有关,费尽心机探究我的秘密,与其说是想查我,不如说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学到什么绝妙功法。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他们在说我怎么怎么,我是个扯起来的幌子!吸引注意力的幌子,让别人注意力都在我身上,隐藏真正和秘密相关的人。你看鄂日浑暗中查我也没查没到什么,监视我那么多年,也没发现我什么特异之处。”
他很少说这么长一段话,说完后赶紧大喘几口气,胸口都跟着明显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