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树丛中几声响,从不同的方位传出。
萧年掠行于半空,追到离马车只有三丈远时,丢出几颗石子,秦院头他们听到响声后停了车。
派人查看周围,没见可疑迹象,正要再驾起马车,一个随行在后面的护院惨叫,滚下马来。
他伤得不重,很快爬起身,捂着脖子说:“有啥东西勒我……咳咳咳……这么勒了一下嗯……”
秦院头摆摆手,让他不用再说,推测着能无声无影在后面勒脖子的,必然是高手飞在空中从后方袭来。
他们抽出刀,警惕地慢慢往后搜,秦院头还留下两个护院,防着有人来劫徐有才,那个受伤护院也留下。
待他们离马车远了些,萧年从避开他们的树丛中左弯右绕掠行,来到马车旁。
萧年手中飞出绕指柔红线,一瞬后在夜空中绾结成一朵红莲,还散发淡淡红光。
夜色中忽现红莲,两个护院不由自主朝那边看去。
萧年趁他们目光移开,钻进马车,迅速放出徐有才。
落地站好后,因徐有才也是见过世面的稳重人,并没有发出声响,只是放轻脚步走到背光处。
被勒伤了的那个护院颈间一道红痕,他伸脖子时有些疼痛,所以没久看那朵红莲,他侧过头就发现了马车上出了事,可还没来得及呼喊,已被萧年敲晕。
萧年把他塞在麻袋里面,扔到先前马车上的位置,转身又轻拍拍一匹马的马头,再贴上张符,马儿晃晃头朝草丛中而去。
徐有才向萧年拱了拱手,萧年轻笑了笑,两人一同往城中大将军府去。
有萧年开路,又时不时扶着或是揽着掠行,徐有才前行速度也很快,踪影很快消失在附近。
秦院头他们没搜到什么返回了马车旁,并没发现异常,继续赶车而去,后面跟车骑马的人都没发现少了一人一马。
在萧年做这些的时候,望湖楼上有秦家的人来报讯,先给瘦虎说了,瘦虎再去对秦祥讲明。
席上的人问发生了什么事,秦祥叹口气没说。
一会儿后,秦祥将满杯酒一饮而尽,才不悦地说:“赵谈这家伙带了一帮人在濮州跟秦州交界的啖鱼庄蹿来蹿去搞事,不知道搞些什么,真是扫兴!扫兴啊,不能玩个痛快了,那个地方对秦家很重要,我得去瞧瞧。还有鄂日浑跟他们一起呢,底下的人接不了这事。”
席上的人似乎很同情地看着他,又约以后再聚会。
塔吉坦低头想了想再问:“鄂日浑?我还正想找他呢!我去替你做这事!”
浦念生立刻接话:“要不然我们都随塔吉坦法师去,帮秦家办这事?秦三爷,你尽管去做高兴的事,能帮你也显显我们的诚意。”
程浩风紧接着附和:“是的,我们可以帮秦家办这事。”
秦祥笑着正要同意,瘦虎却说道:“不妥,还是三爷亲自去一趟为好。”
“我们能办好的,赵谈不难对付。”浦念生的眼神很诚恳。
浦志生朝哥哥点点头,又语气挺冲地对瘦虎说:“你是信不过我们?”